成了枪下亡魂了。
“这个……”
听到钟石提到这件事,傅云天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犹豫了半晌之后,这才解释道,“我不清楚他们原来的计划。幸运的是,我们选择了在今天行动,恰好听到了他们布置的情况。根据我们窃听的消息,你所说的那名叫做刘有期的男子,是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才选择对你不利的。”
“这倒是有点奇怪,肯定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有如此大的转变吧?”
钟石歪着头想了半晌,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具体是什么,我可就想不出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
此时的傅云天,已经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心中早就是波涛汹涌,周长安的死势必会激起一番腥风血雨,甚至还会发生激烈的权力斗争,而眼前的这名年轻人则是最大的嫌疑人。一想到这里,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钟先生,有没有可能是你外面的朋友干的?”
“干了什么?”
还在低头沉思的钟石就是一愣,不解地反问道,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什么,当即脸色一变,沉声问道,“傅警官,你怀疑是我导演了外面的一切?”
不等傅云天有所表示,他又双手一摊,苦笑着说道:“傅警官,我在这里已经被关押了一个星期,根本接触不到外界。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布置外界的一切?难不成你认为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成?”
“这个自然不是了。”
被钟石点破心思的傅云天面露尴尬,勉强干笑了两声,反复地强调道,“我就是问问,我就是问问而已。”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陡然察觉到傅云天诡异心思的钟石并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当即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傅警官,你应该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吧?作为整件事的当事人和受害人,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这个……”
冷不防地钟石将了一军,傅云天不由地左右为难起来,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光,没事干吗多这么一嘴。思索了好半晌之后,他勉强组织起语言,回答道,“其实是这样的,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在几千里外的燕京发生了一场车祸。我们有理由相信,车祸中的一名死者,就是绑架你的幕后黑手。”
“所以你就怀疑我?”
钟石面露愠色,怒视对方,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是自己的态度,还是警方的表态?”
刚刚从受害者的角色中解脱出来,立刻又被安上了嫌疑犯的身份,这种转变任谁一时都难以接受。
“我只是自己的猜测,并不代表组织。”
傅云天一时乱了方寸,挥舞着双手否认道,“钟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只是两件事实在太凑巧,我一时忍不住就胡思乱想了。职业病,职业病……”
他并不是害怕眼前的钟石,而是怕这件事如果被钟石大肆宣扬的话,影响将会非常恶劣,这种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算了,算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看到傅云天这副表情,钟石也知道不能过分逼迫,当即摆了摆手,又重新坐了下来,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我倒是希望是我做的,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到钟石这句话,傅云天突然心底没来由地生出阵阵寒意。他忍不住抬起头来,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人。
“对了,他们绑架我的目的,你们查清楚了没有?”
眼见着场面有些冷淡,钟石有心打破这种尴尬,主动开口说道,“在被囚禁的这段时间,我也想过一些,也不知道对不对?”
“是吗?”
傅云天眼睛一亮,忍不住问道,“钟先生都想到了什么,不如说出来听听,我们也正好相互印证一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来,而是冲着华夏的股市而来。”
钟石四下瞧瞧,正好看到在办公桌上有一包烟,当即毫不客气地摸了过来,点上一支悠闲地抽了起来,吞云吐雾了半晌之后,这才缓缓说道,“现在的股市应该已经是溃不成军了吧?应该已经下跌过了3000点了吧?”
“这你也能猜得出来?”
傅云天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我是猜对了!”
一看到傅云天的表情,钟石哪里还不明白,当即嘿嘿一笑,“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如果我不刚愎自用的话,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其中的缘由,他自然不会去和傅云天解释。
如果救市资金的团队里没有内鬼的话,钟石就不会坚持自己操控一部分资金,而如果他不操控那部分资金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被绑架差点殒命的局面。整件事可谓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对了,我私人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眼见钟石半晌没说缘由,傅云天就明白过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