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庙里么,”
“庙里,,谁敢去啊,那里闹鬼,”
“闹什么鬼,刚才田艺花说那里被扒了后,被你们改成坟地了,”
董援朝和刘红旗听到刘廷的话,互相看了一眼,董援朝才说:“扒坟地,是文化大革命刚开始闹的时候,一帮红卫兵小将干的,当时我们村子里有人去拦,还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说是封建残余,然后有红卫兵说什么狗屁邪神,都是封建糟粕,既然他这么邪,就把这地方改成坟地,”
“然后呢,”
“结果当天夜里,就有人在那地方被雷劈死了,大家就传是七郎神显灵,那年我们这里还发的水灾,还着了一场火,所以大家就更害怕了……后來有人说想重新把那个庙修好,但文化大革命,谁敢啊,”
“那气象所怎么回事,”
“气象所是一年前开始干的,这一片要建几个气象所,城里來人说那个平台地势高,正好适合探测,结果工程才干了几天,又有工人在下雨天被劈死了,加上以前的事情,就沒有人再敢到那个地方去干活,”
“再后來呢,”
“再后來,我就找來这个张大先给他跳神,沒想到还真有效果,跳了三四天吧,田艺花精神慢慢恢复正常了,直到前几天,沒想到她突然又发疯,大半夜的在村子里光着屁股疯跑,逮到后我们给捆起來了,再找张大先,结果一跳,他就说陈大力尸体在山顶上庙里,所以我这才给你们打的电话,”
“既然他前几天就发过疯,你们为什么不把她看好,”
刘红旗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看她,……她可是七郎附体,谁敢动她,就是你们刚才把他捆上了,都说不定……说不定……”
刘廷听到这里,回头和张承邦对视了一眼,
张承邦的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
当天夜里,董援朝给刘廷他们两个人安排到了村办公室去住,
村办公室很简陋,两间瓦房,四面透风,
刘廷睡不着觉,躺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问张承帮怎么看,
张承邦说:“这些村民在搞鬼,那个田艺花我看也是装的,哪有他妈鬼上身,糊弄到我们身上了,弄不好,那个陈大力就是他们一起杀的……”
刘廷听到这里,猛地一翻身坐了起來,说道:“你是说……田艺花是在装精神……”
刘廷刚说到这里,突然住嘴了……
张承邦感觉到了刘廷的异样,立即向刘廷方向看去,
然后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外面突然起了一阵阴风,
树叶形成的阴影來回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时一个似乎人形一样的阴影,突然从窗口闪过,
张承邦一下子坐了起來,紧张的看向刘廷,
刘廷做了个手势,示意张承邦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慢慢站起身來,拿一件衣服披到了身上,然后慢慢蹭到门口,拿出枪來,突然开门追了出去,
刘廷一跑出去,就看到一个人,穿着绿色的军装,从后院正向山上跑去,
刘廷回头对张承邦喊道:“不要找村子的人,我们去追,”
然后立即追了上去,
四周一片漆黑,
那个人很快隐沒到山间小路里,
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树叶的颤动,
刘廷大口喘着气,追了大概有7、8分钟后,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似乎体力已经不济,越跑越慢,
终于刘廷追到身后,猛地一拉那个人后背,
那人叫了一声,身子踉跄,一下子摔倒在了山路上,然后身子失去平衡,就要向一旁斜坡摔下去,
刘廷一看不好,连忙向前一拉那个人,结果也被带倒,
两个人摔倒一起,刘廷一把把那个人抱住,
就感觉手里软软的,身子娇小,
胸部紧紧顶在刘廷身上,让刘廷有些窒息,
身上还有股女人特有的气息,
原來是一个女知青,
两个人翻滚了几下,在一个小土坡上停了下來,
那个女人看了看刘廷,脑袋上都是汗水,
突然笑了起來,看着刘廷,眼神有些放肆,
刘廷松开了那个女人,坐了起來,
同时把配枪收了起來,然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一边无所谓的四面拍身上的泥土,一边说:“我一个女知青,用得着这么粗暴么,”
“你正经点,”
“你刚才搂我的时候正经,”
刘廷皱了皱眉头,
刚才那种感觉,确实让刘廷有些心动,
刘廷回头看了一眼來路,张承邦似乎沒有追上來,难道是追丢了,
刘廷再次回头问道:“你刚才在院子外面干什么,”
“想见你,”
“那为什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