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情愿地将黑雀交了出来,司徒均双手高举被两个可能是世界上最精密的金属探测仪扫过了全身。
“Clear!”
警卫拉低了对讲机的话筒,双眼瞄着司徒均。
“你还有什么危险东西隐藏在身上吗?要是有的话我比较建议你脱下来。”
靠在路虎车门双手环抱胸前的罗比达似笑非笑地望着被搜身的司徒均说:“待会你将会去到10KM的高空平流层里面,我相信在这样的高雅的环境下你应该不会出什么坏主意吧。”
“高的确是高。”
司徒均扭过头来瞄了一眼罗比达:“但雅就未必了,FBI黑名单排名前十的四个人和我同一架飞机里面这种情况还不是最糟的,更郁闷的是其中一个老爸被我开枪打死了,两人曾经跪在我跟前求饶而你的院长被我削断了一条腿。”
无奈地晃了晃头,司徒均看着黑雀被警卫退出了弹夹:“这才是最糟的。”
“那么祝你旅程愉快。”
“我尽量……”
将双手插到口袋里正要走的司徒均却依旧被四五个手持M16的警卫挡着,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司徒均趴在肩膀的黑猫身上。
“这个不要紧的,这猫咪不会爪人,而且我怕的你们这些大老粗不会照顾。”
无视对方的态度,司徒均绕过了人墙,重新踏上了红地毡。
敌意,赤裸裸的敌意弥漫在红地毡左右,将来着覆盖得严严实实。
“居然连安全铨都退了,你们到底有多警惕我这人呢。”
细细打量这在场的武装人员,司徒均叼着香烟慢慢前行。
每经过一个警卫时司徒均都能感受到对方瞬间提升的警戒,几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往后退,没有一个人再敢挡在死神前路。
“请把香烟熄了吧。”
走到红地毡的尽头,一个满面慈祥的管家托着一个烟灰缸走了上来:“飞机上不能抽烟的,先生。”
“不好意思呢,一时迷糊我还真忘了。”
笑着将口里的香烟放到了缸里,司徒均打量了一下管家的身子:“还挺硬朗的嘛,当年我塞到你身上的三发子弹没让你得风湿病吧。”
“还成,我这老身子能和死神对抗已经是奇迹了,不过现在看来老身砍在你身上的几刀倒是消除得很干净呢。”
“托福,托福。”
交错的瞬间,司徒均和管家各自点了点头,一人离开了红地毡,而一人踏上了登机的楼道上。
哆…哆…哆…
铺着鹅毛毡的楼道随着司徒均的踏上响起了阵阵闷响,在场所有人的心跳都随着男人的节奏而跃动,直至黑影消失在飞机门口时。
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头发,司徒均跟着服务员走到了飞机的会客室里面。
还没有走到门口司徒均已经能嗅到浓烈的酒香,只有最高级的水果甜酒才有这种醉人的芳香。
两个美女工作人员弯身推开了钢化大门,从两人一举一动司徒均已经几乎可以确认美女的身手绝不在一般特工之下。
刚弯下腰走入舱里,一只酒杯便送到了司徒均面前。
一个身穿酒红色大衣的女人面带笑意地盯着司徒均。
“洛克,你的气色真好。”
接过装着紫蓝色液体的酒杯,司徒均坐到了大门旁边的大皮椅上,软软的真皮完全吸收着司徒均的身体让人有一种无法道明的舒适感。
洛克托了托金边眼镜,血红色的唇彩映衬着会客室内纯暖色调的设计,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脚裸让人无法否认这个年过四十女人韵味犹存。
红色大衣敞开着,黑色的衬衫上雕画着一朵带刺蔷薇,环绕着女人的身体盛开了满藤花蕾,洛克就这样站在司徒均面前,一双蓝色眼眸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难道洛克的气息还比我好?”
吐着酒气,机舱另一边座椅上端坐的老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满面都是红晕,但醉色无法掩饰老人的杀气和天生的精明。
“当然世界地下军火国王达索比面色也不错,看来你抛出了色瘾之后恋上了酒瘾了。”
达索比将挂在胸前几条粗大的纯金项链一晃,肥胖的手指直指司徒均:“那么你告诉我,当年是谁将我两个宝贝蛋蛋其中一个切下来的!你告诉我!”
“够了,你们两个,现在是开叙旧会吗?那么接下来需要打牌和喝啤酒吗?”
最里面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身上漆黑的大衣配搭上脖子上的白色长巾让男人看起来像极了香港电影里面的黑帮老大。
“好久没见过东邪你发威了,是时候拔出你的双枪教训一下这个混蛋吗?”
杰斯玩弄着手指上的戒指,一面歪笑望着司徒均。
“那你怎么看?”
抬起头来,司徒均手指不停在酒杯杯口画圈,望着洛克问:“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洛克,当年在自家酒店六十层的总统套房被我逮住时你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