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就会酝酿成踩踏事件的!”
“你,不要胡说,要相信组织,相信政府!”孙局本能的反驳了一句。
但凡是在组织内混到一官半职的,哪一个不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孙局反应过来,说道:
“这种事情你不要乱说,铁路部门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帮不上忙的!”
“我知道我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我帮不上忙!”刘泰听到孙局的话,道,
“但我觉得越危机,那文化行业就越应该发挥出作用,毕竟精神对物质有引导的作用!”
孙局听到刘泰的话,不由沉默,开口道,“说说你想法?!”
“我们芊芊静听下面有一个栏目,叫做《新星歌声秀》,目标是让底层有才能的歌手有个发声渠道,常年累月的积累,有着自己的受众。
最重要的是,这项目过年也没有间断过,哪怕到现在也都在正常运行,人员什么都齐全,能马上改成新的节目。
我想让各行各业的会唱军歌与红歌的人,来这节目唱歌。
他们不需要唱得有多好听,但歌声必须唱得积极向上,唱得真情意切。
唱完后说一句,‘因受到暴风雪影响,为不给社会添负担,我选择就地过年!’
把这节目尽量在火车站,汽车站,等地区进行循环播放!”
孙局长听到刘泰的话微微皱眉,在思索刘泰的提议。
而刘泰见到孙局沉默,继续道:“孙局,在不断等待,却又见不到尽头的封闭环境中,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舒缓他们的焦急情绪,尽可能的给他们一个额外的选择,让他们别钻牛角尖。
我觉得是我们文化行业在这场困局中,所能尽的唯一力所能及之事!”
“为什么选择军歌与红歌?”孙局听到刘泰的话不由反问一句。
“因为人越聚越多,城管队伍肯定需要下场维持秩序,但想让他们从容管理一群绝望的人,这是相当困难的。
我们国家有一定民兵训练,绝大多数打工人都会唱几句军歌,通过人强化组织难,那就通过音乐来强化组织,明晰纪律,给所有人下共同的“相信组织”的心理暗示。
使得具体到某一个地点的维持纪律的成本可以稍微降低一些!”
“虽然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这种事情冒得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孙局听着刘泰的话,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刘泰道,
“这件事情若是成了,功劳未必跟你有关系,那是地方管理的功劳。
若真造成踩踏事件,你必然会首当其冲,成为甩锅对象。
听叔一句劝,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孙局,我之所以向您报告这一件事情,是因为只有您能联系组织,通过组织部知道谁有从军的经历,代表哪个行业来唱军歌。
也只有您能联系电视台,转播《新星歌声秀》这一个节目,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影响。
同样也只有您能够推动其他各省一起参与这一件事。
这一切都只有您的推动,组织的领导才能执行下去。
但如果您不支持的话,那我就只能自己来,尽我所能的做我所能做的事情!”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孙局听着刘泰的话,不由咬牙切齿,“好好赚你的钱不行吗?”
“不行啊,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就应该为人民服务!”刘泰对孙局回答道,“能去做却不去做的事,若不去做心理不舒服啊!”
孙局听到刘泰的话不由沉默,许久道,“我再想想!”
说完挂断了电话。
“你还好吗?”汪鸥看着刘泰挂掉电话,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免有几分心疼。
心中带着几分的崇拜,又带着几分的怜惜,汪鸥觉得,也许刘泰这样的人,就应该赚这么多的钱啊!
“哦,我让刑远来跟你去签订合同!”刘泰对着汪鸥,面带笑容道。
汪鸥看着刘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的。”
“我知道,但你不懂的!”刘泰听着汪鸥的话摇摇头道。
刘泰知道,自己做这一件事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出于赎罪的心思。
因为五月份的那一场灾难,自己知道,但自己不能说,不能做,甚至自己都不能判断这个世界到底会不会有一样的灾难。
所以自己总觉得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减轻自己心理的罪恶感。
毕竟欺骗别人容易,想要欺骗自己的话,真的太难了。
这使得刘泰想竭尽全力的去帮助国家解决这次的灾难。
这样在那场灾难到来时,自己希望心中的罪恶感能够减少一些,哪怕只是减少些就好。
对比刘泰的心思,孙局听到挂了刘泰的电话,此时此刻却在焦急的踱步。
什么政治格局,什么追名夺利,哪怕自己真太想进步了,但面对“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这几个字,孙局却感觉自己的城府与心理建设被刘泰这个王八蛋给击碎得干净!
“艹RMD,王八羔子!”孙局走了半刻钟,忍不住一句国骂,伸出手拨打内线电话。
等到电话接通后,面带几分谦和道,“我是钱塘孙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