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话在法律上构不成有力证据,可谁让他们是些特殊的小孩,比重肯定是不一样的。
聂空明来到了专门收拾好的房间里面,门外放了感应锁,会详细记录每一个进出的人。
这些玩家真是下了一步臭棋,他们以为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用我来打草惊蛇,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呢?
提出这个意见的人会是谁呢?对我抱有成见,并且煽动其他玩家,好难猜哦~
少数几个玩家已经意识到副本的影响正在逐渐加深,正在慢慢同化他们,让他们分不清现实和虚拟。
他们必须找东西来刺激大脑,从这种浑噩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可是这样做也会刺激到梦主,让这个梦开始朝不可控制的方向转变。
不知道对伊一来说,我和大聂谁更重要,如果他能意识到我,那我被栽赃的这一行为,会激起他的攻击性。
……
“初一,”
是阿凌和其他老师们,
那些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来了,站在那里便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阿凌哥哥,”
“你没事吧?长官那边怎么说?”
初一摇摇头,把刚刚的那些事情告诉给了几位在场的人。
“这个三号被关了?我去探望一下,你们聊,”白泽老师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论结果如何,对院里都是一次打击,如果真像三号说的那样,甚至是栽赃的,问题会更严重。”
“媒体那边,聂先生已经全部拦截了,相关的费用聂先生也全出了,各位不必担心。”
“院长也是关心则乱,这种丑闻不应该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放出去,捐款拿到了,但她估计会被披上一个管理不善的头衔。”
叶裁衣叹了口气,倒没有责怪院长的意思,思考那些花花肠子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纯良妇女来说有些为难了。
大聂那边是什么情况,几位老师也有些疑惑,
那家伙利用自己的渠道一下子派遣了那么多医疗机过来,而且还把治疗费全包了,这种资本家不相信他没有目的。
原本突然来到院里面资助一批小孩就够奇怪的了,
“现在的刑侦能力很好,明天就能出结果了,我看到官方已经让人去附近所有售卖持有那种调料的人询问了。”
那些玩家是小看了这里的信息化程度,在法网之下犯罪无处可逃。
可是整了这么一出,明天的活动……
有不少孩子的表演都受到了影响,高级的特效药确实好,但第一天生病,第二天让那些孩子上去表演也太过分了吧。
嗯…
“老师开会,”
几位老师都接收到了消息,去大楼那里展开会议,安慰了几句初一后,只剩下阿凌了。
……
“别在意,那小子的性格肯定是要吃苦的。”
这是安慰吗?
“拷打拷打他也好,反正我们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做那种事的,”
“阿凌,你觉得3号是什么样的人?”
“臭屁自大的小鬼,跟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他在平易近人的和你说话的感觉,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种亲切简直就是首都来的领导到乡下寻访摆出来的亲切,
没有歧视,没有伪装,但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要更高一层的,
“评价这么高?”
阿凌不是个话多的人,以前他对其他人的形容都是傻子,蠢货,疯子,有意思,之类的评语。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什么嘛?原来是拐着弯子来安慰我,阿凌也太可爱了。
别说,这么一通下来初一真的一点都不紧张了,内心翻涌的情绪也平复了。
……
会议讨论的很激烈,绝大多数参与教育孩子们工作的员工都来开会了。
主要讨论的还是2点,明天的活动怎么办还要不要开了?
如果真的是有意为之,怎么对犯人进行处理?
是大人犯的事还好,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社会新闻,但少年犯罪不一样啊,更别说五班的孩子身份那么特殊,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
当初收下这批孩子的时候,可是承诺会好好养育他们的。
这不就是证明他们孤儿院的能力很失败,很差劲?
有不少老师和员工觉得应该像明天的参与人员致歉,再怎么样以孩子们为重,
而另外一批的声音则表示那么相应的损失呢?流失的投资,社会的信任度,很可能会导致院里面的数据一路下滑。
这就是现实,你可以说他们冷血,但这是所有人都必须面对的。
无数的声音钻到杨院长的耳朵里,这个老人挺拔的脊梁骨都被压弯了两度。
……
咚咚,
“抱歉,老师们都在这,我没打扰吧?”
所有人齐声转头看向门口,被推开的门口那里看着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对方嘴角带笑,背后还跟着秘书和保镖。
“聂先生!”
杨院长看到男人,立马从讲台上走下来,对方不只是投资方,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