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经费的压力。
研讨会结束后，李雯径直走到季以柠面前，笑着道：“师妹，我刚才讲的怎么样？看起来没有太紧张吧？”
季以柠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地开口：“没有，师姐你说的很好。”
她眼里有一闪而逝的遗憾，如果当初没有放弃保研回到深市，现在她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
不过很快，她又释怀了，现在重新开始也来得及。
李雯笑了笑，正要说话，身后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雯雯，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几人同时看向说话人的方向，看到沈肆几人站在李雯的老师旁边，季以柠神色平静。
倒是一旁的薛明明，在李雯离开后，忍不住低声开口：“以柠姐，沈总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你要来参加这个研讨会，所以故意带着祁若雨来膈应你！”
转头看到薛明明义愤填膺的表情，季以柠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想多了，我还没那么重要，这个研讨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能得到研发资金的资助，沈总应该是被邀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