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么一个门面,起码得有好几万块钱,现在的万元户都挺少的,就冲这个就证明她借着这个东风,应该是赚了一些钱的。
此时的齐父也仅仅只知道儿媳妇在再大一点的城市里面也开了一个铺子,至于有没有其他的铺子,他觉得应该是没有。
他始终觉得这个儿媳妇能够开得起这个铺子,就是因为纯粹的运气好,只是有些后悔当初应该不要那么绝情,不要在感人的时候做的那么绝。
起码要婉转一些,把人得罪完了,现在自己来上门请人的时候,确实是对方要说一些难听的话。
他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理解不代表心里面没有埋怨,他想着自己好歹是一个长辈,一个长辈亲自上门来要求对方,居然拿桥到这个地步。
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儿媳妇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起码还蛮记仇的。
他在心里面胡思乱想的想着,顾灵正好把手里面的账给算完了,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头。
好像可怜兮兮的站在这里,好像是真的挺可怜的,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他能够好好的规划那一笔钱,好好的笼络住儿媳妇,好好的教导两个孙子,但凡事做好了,这其中两样。
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子进退两难,她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都没有主动的去对付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默默的做起了甩手掌柜,不参与他们的斗争,不参与他们的金钱,不参与他们的任何事情。
就是做好了眼不见为净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居然稀里糊涂的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三个人,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老的,起码在农村是可以拿起锄头干活,有一份自己的收入的,有一个看起来那么年轻力壮的一个小伙子,以及看起来一个那么精神的小伙。
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既然做不到开源,那是不是要做到节流?
起码吃的穿的用的这些能够自己种的,自己摘的,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去买?
但是他们几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明明自己名下有田地,而不是向委托者,这样就像个光杆司令一样,名下啥玩意儿都没有。
当初的委托者之所以能够生活的下去,就是种了他们这几个人的田地,所以他们在用起来委托者的时候,那叫一个心无旁骛。
就好像委托者种了他们的田地,是占了他们全家多大的光似的,从来都没有一种感激的心理,也没有想过人家一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后妈。
在你们的亲爹死了之后,人家没有去改嫁,反而把你们这几个人养的这么好,一点感觉都没有,最后还把别人赶出门,美其名曰的就是后妈虐待他们。
他们就靠着嘴巴上下一张,就把别人钉在了耻辱架上,导致别人数十年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还被人说成是贪慕齐家的这点钱财。
实际上,齐家的这点东西委托者连毛都没有看到一根,裤子没有看到,还要自己拼命的辛苦劳作供养,这两个小白眼狼。
还有在背后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一个老的,所以他们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说是一脉相承。
现在能找过来,肯定是家里面闹得不可开交了,贫贱夫妻百事哀,齐季青虽然在外地干活,工资不说多高,但是养家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错就错在家里面,还有一个要读书的弟弟,还有一个需要养老的爷爷。
这就是两重的压力,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是他一个人,他哪怕再养20个,也没有任何问题。
问题就出在了他现在已经结婚了,结婚之后就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所有的人结婚之后,在组建自己家庭的时候。
都是以自己的小家庭为主,除非是家里面特别有钱的人家,对于给出去的钱是属于那种九牛一毛的。
不然的话,就凭着隔三差五的补贴,哪怕心胸再大度的人,也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齐父还在试图反驳,“虽然说之前是闹得不愉快,但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也是一个阴差阳错,我们也没有想到你当时的店铺亏损的那么厉害,但凡你当时不要那么硬气,我们也不至于我这个做公公的,把你这个儿媳妇赶出去,就算是我这个做公公的错了,今天我也来道歉了,但是那两个孩子没有错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那过世的儿子的份上,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就这么揭开过了?算了。 ”
顾灵看着面前这个老头,“真是笑死我了,你们家的那点破事,搞得现在整个镇子上都知道,成天都是吵架,现在让我回去是为了填你们家的那个烂骷髅吗?我看起来像是这么傻的人吗,要我说你们家的人真的是挺现实的,之前我没有赚到钱,你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一脚就把我踹出来,现在知道我赚了钱了,而你们家现在吵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钱。”
“现在又恬不知耻的让我回去,我才不会那么贱呢,现在我要做生意,如果你要买东西的话,就买东西,如果不买东西的话,就请马上离开。”
“还有你们全家不要试图在外人面前来破坏我的名誉,上一次我被赶出门的时候闹得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