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和顾母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心里面以及眼睛里看到了赞同。
他们自然而然的是觉得儿子和女儿相比,那么女儿就会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其实他们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的这个女婿周川柏,其实就是借着他们的儿子的由头想要借他们的手去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
但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他们女儿确实是心里面委屈的很,想着好好的大外孙,现在变得不知所终,虽然说基本上是可以笃定对方家里面应该会好好的对待他们的大外孙。
可是明明是他们自己的血脉,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变成别人的了,换成是谁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女儿呢?
可是这个女婿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他也不是来真心看望他们二老的,只是为了借着这个由头想让他们出头去教训一下自家的女儿。
就让他们很生气了,最生气的是,他的这个女婿,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他们的软肋。
可恶的是,他们现在居然还有一些意动,确实是这样子的,如果是说他们任由这件事情发展的话,那如果退一万步说,要是自家的女儿心里面的那根刺还是拔不掉,那是不是最后就会走到离婚收场?
现在的社会虽然说不提倡这个,但是上面也说过的男女平等,也就是说上面也支持女性婚姻自由,虽然说他们这里没有,那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变成第一个带头的人。
到时候女儿回来投奔他们四小,不过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就怕的是本身村子里面的人就是喜欢说三道四。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了,到时候他们儿子说亲的话,那他们不就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
顾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语气非常的平淡,只是没有之前的热烈了。
“女婿啊!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我懂了,你想要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也大概清楚了,但是这件事情就算是我帮忙做了,我帮忙劝着我女儿回心转意了,那也不是因为你,那是因为我为了顾全大局,你别以为这件事情你做的就没有错,你这件事情错就错在你不应该拿孩子当物件,更不应该隐瞒我女儿,之前我还说为什么外孙到了预产期,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们报个信。 ”
“我们那个时候农忙,也没有时间去看看你们,你别以为因为这个就觉得我女儿没有娘家了,你说的是没有错,我是担心你们两个离婚的话,会影响到我儿子说亲,但是这不是最绝对我女儿被欺负的原因,反正我话已至此,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
周川柏自然知道他这一次回来之后,绝对是得罪了岳父岳母,但是他其实从头到尾也没有怎么看得上这一家子,要不是现在因为被逼迫到这个地步,他还真的是不想进这个家门。
鸡鸭鹅,满地乱窜,到处都是屎,就算是打扫的再勤快,也会隐隐之间在空气中透露出一股怪怪的味道。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闻过这么刺鼻的味道了,现在炸的一闻,这个味道心里面就忍不住的犯干呕。
只是因为有求于人,再加上他也不好在岳父岳母面前表现成这个样子,就硬生生的忍住了,但是不代表他喜欢闻这种味道。
现在既然事情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顺着这个台阶就说,“爸妈,我工厂里面还有一些事情,我就先走了,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
离开了之后,周川柏才感觉到空气有一些清新,默默的吐出一口浊气,哼着小曲,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因为一块大石头落地,他在回去之后再面对冷锅冷灶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之前的那种急躁感。
反而心情非常的不错,连小院里面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是大家在询问他的时候,他却闭口不答,他肯定只能闭口不答,难道说他搞不定老婆要靠去乡下请岳父岳母出面才行吗?
顾灵回来的时候同样也看到了周川柏那好心情的模样,之前他的心情可没有这么好过,现在心情这么好,谁知道他是不是心里面没有憋什么好屁。
而且最主要的是,院子里面的有其他的妇人告诉她,说是周川柏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乡下,顾灵想了想,周川柏家里面距离这里挺远的,能够去乡下,估计就只有去委托者的娘家。
一个逢年过节都不肯去的男人,突然间买的东西,拎着大包小包的去妻子的娘家,要说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打死人都不信。
现在的这种情况,八成就是周川柏去乡下情,这具身体的父母来当说客吧!
不过他也挺聪明的,看他心情的样子,就知道这具身体的父母应该是答应了。
答应了才不觉得奇怪,别说是现在的这个社会,是那种明明就是可以离婚,但是因为女人没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只能依附于男人,就是后世们人家常说的那一辈的爱情。
可是这些在顾灵看来纯粹就是无稽之谈,前辈们的什么爱情?
那不过就是没有后路可言,选择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话,那就从头再忍,不然怎么会有人家常说的上吊的头和的头紧的喝药的?
就连农药都是女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