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老婆淡淡的点点头,“嗯,外面有几个村妇旁敲侧击的来找我打听什么事情处理的进度,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么清楚。”
村长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他原本说要去处理,不过就是推脱之意,哪里知道这些人这么忍不住。
连这么点时间都推脱不了,一个个的跑上门来问他的老婆。
难道这不是不足足的表现出信任他的意思?
既然不信任他,那何必又找他来处理呢?
干脆自己去处理算了,村长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事情的时候,那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墨来似的。
但是他的老婆是看到了,但是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她的这个男人什么大本事没有,摆脸子倒是有一套,也就是现在年龄大了,将将就就的过着算了。
要是她再年轻个20岁,她绝对不愿意再跟他过了,简直是无能又大男人主义用到了极点。
村长老婆现在私心里面就想着,她真的很想知道她的男人要把这件事情打算怎么处理?
或者是说会不会像之前顾老太太的事情一样,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稀泥算了。
村长老婆也在这里胡思乱想着,随后看了一眼自己男人的脸色,扭着脖子就转身出去了。
算了,她还是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毕竟人家可是有大本事的,那些事情肯定不是妇道人家能参与的。
人家之前就是这么指着她的鼻子说的,她还是不要在这里找存在感了。
还是忙活自己的事情比较要紧,毕竟家里面的这一套套活也不少,她要是不做家里面的这一套套,也没有人会帮她做这些家务活。
何必浪费时间,在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地方身上,反正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了,既然人家在外面顶天立地,她这个这个户到人家就张嘴,在身后拖后腿了。
还是老老实实的干好自己的活,是最重要的,毕竟活路在那里,没有的动,最后挨骂的还是她。
或许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思维里太久,村长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只是皱了下眉头,不知道自家的老婆子又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一想到现在还有更多棘手事情要处理,他也不得不稳定住心,神思索着到底要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他其实想过要不要派人蹲守,可是具体怎么不蹲,他又拿不定主意,如果真的去派人蹲守,光是派的人支出的这一块都是一个大头,关键是整个村子里面足足有100来户人家。
按照这样的规律来算,他起码要派上四五十号人才能够用,大家的田地都是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而且还跟别的村子是交界或者是岔开的。
其中要派人蹲守的话,是相当的耗费人力的,他马上就把这个开法给驳开了。
难道真的去走报警的那一条路,那条路很难走的,而且流程的时间也特别的长。
………
顾灵来到了议事的广场,就是之前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差点被千夫所指的地方,一个个慷慨激昂的盯着她。
你现在在这里来一个个的也没有那么齐心协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现在好像是多了很多的主角,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一致对外,全部齐刷刷的对付委托者一个老太太。
“这大热的天,也不知道村长把我们叫过来,是不是那件事情有结果了。 ”
“可不是,这么大热的天,叫过来就叫过来,为什么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也叫过来,搞得我们好像没有事做一样,之前是顾老太太,现在又是这些人,好像不管谁家的庄稼遭了殃,我们都要做陪衬一样,搞得我们好像没有自己的生活似的。 ”
“就是就是,烦死我了,我家里面还一堆的事情要处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而且太阳快热死我了,等一下,我中暑了怎么办。”
“我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儿子做饭,不然等下我儿子又要闹,快点呢,怎么那么久还没有动静。”
底还处不处理不处理,不处理我走了,就不能把人事情关的人叫过来吗?非得把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叫过来。 ”
就在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议论之中时,顾灵冷静的看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不停抱怨,抱怨的人主要分为两拨人。
一波人为当事人,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家的牲畜。
要他们的牲畜的主人,赔偿他们的损失,还有他们的精神损失费等等,一个个兴致激昂。
另一拨人则是完全与这件事情无关的,无关紧要的村民,他们被叫过来的怨声载道,以及满脸的烦躁,就跟当初她刚穿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烦躁,一样的漠不关心,却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认为受害者不应该这么小题大做的耽误所有人的时间。
依旧用那一副嘴脸来时不时的刺激两句,现在的受害者,把人家气的双脚直跳,或许是顾忌着对方,家里面确实是有男丁。
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只能很狠狠的放下一狠话。
“我都倒是希望你们永远都这么幸运,如果这件事情得不到解决的话,希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