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到底是杀圈的千刀的?把我们家的庄稼给糟蹋的不成样子了,不要让我逮到那个杀千刀的,不然老娘非得把对方大卸八块不可。”
“妈的,还有我的菜地,怎么都被啃秃了,全部都是牛脚印,没有一颗菜能吃,到底是谁家的畜牲干的。”
“还有我家的,我的天啊,我家的菜地长的那么好,现在就剩一些黄泥和一些泥巴,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跟老子逮到他,非得打死他不可。”
此起彼伏的声音绵绵不绝,个个都义愤填膺的哭诉着自己的菜地以及庄稼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而且还有几个坐在地上,越哭越伤心,不停的哭天抢地,好像这样就能把损失的庄稼和菜给挽回回来。
但实际上他们想多了,他们哭天抢地的声音,除了吸引了,还没有被损失到的人前来看热闹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作用。
因为只是拿这些药粉来试试手,所以选择的地方不会太远,都是距离家里面好几百米左右的庄稼地。
也是顾灵刚穿过来的时候,跳跃的最凶的那几家,最先拿他们来试试手。
果不其然,没有谁在遇到自己的东西被莫名其妙糟品蹋了之,还会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看看他们这歇斯底里的样子,比起委托者来说,已经情绪激昂了很多。
毕竟委托者不是第一次被损失了庄稼和菜,还有不知道数不清多少次此起彼伏,好像所有的牲畜都盯着委托着家里面的东西似的。
但是实际上呢?
他们的反应更加激烈,要不是此时没有逮到罪魁祸首,到底是哪一家的。
顾灵有时候就会怀疑他们会不会直接冲上门去把损失他们东西的牲畜拖出来宰了。
毕竟一个个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毫不加以任何掩饰,让人一看就觉得害怕的瑟瑟发抖。
对此,看热闹是人的天性,更何况这个热闹还是她所制造出来的,自然需要更加积极的去看热闹。
顾灵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围满了不少的人,个个脸上的一神情都不样。
被损失庄稼的人群起激昂,恨不得把损失他们庄稼的牲畜大卸八块。
其中也有一些人只是单纯的看热闹,加上交头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心有余悸,或许是他们想到自己的庄稼和菜地会不会也会被这些牲畜给糟蹋了?
对此不置可否,反正这一切深藏功与名,顾灵只是在旁边看热闹。
其实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就像当初的委托者一样,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这些损失人庄家的毕竟不是人为,而且又没有在现场抓住罪魁祸首,难免做不到公平的处理。
没过多久,村长就过来了,他拉长着一张脸,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去报信的人,没有说清楚,还是说只是简单的概括了一下,却没有说清楚具体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到底是谁?
村长扒拉开人群之后,就看到了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顾灵,他脱口而出。
“顾老太太,你说你家里面的事情真多,隔三差五都能搞出一些事来,耽误大家的时间,你现在是逮到了谁家的牲畜,又糟蹋了你的庄稼吗?”
“要我送你这么大的年龄,就不应该再种庄稼了,反正你也逮不到牲畜,而且有没有想过是你的专家地有问题,所以这些牲畜才专门糟蹋你的东西。”
“不然为什么人牲畜不然为什么牲畜,专门糟蹋你的东西,你也要为我们大家着想一下,大家都是靠天吃饭的人,没理由,大家所有的人都要人照看着你一个吧。”
“今天把我们大家招到这里来,又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你这样会搞不好村子里面的邻里关系的,这样不是到时候你老了动不了的时候,村子里面怎么帮你啊!”
村长这一顿噼里啪啦的说话,简直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看着人家这不耐烦的语气,还真的是不配当官啊!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是说委托者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导致他以为他自己说什么话,对方都不会反驳。
导致他可以把任何的油头全部倒在顾灵的头上。
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委托者,长着面向老向老师的委托者,实际上内里是顾灵的任务者。
顾灵看了一眼正喋喋不休的村长,不紧不慢的说道:“村长,也不知道我给了你什么样的印象,让你一过来就对着我顿劈头脸的一顿说教,我承认我之前是浪费了大家不少时间,但今天的这件事情好像从头到尾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吧!”
“我不过就是钱来这里看个热闹,也不知道我这个热闹,看了之后犯了什么刑法,以至于村长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对着我一顿说教,如果我是换了什么刑法的话,自然是由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单受一些无厘头的黑锅。”
村长听到顾灵这一番话,整个人一噎,他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那个老实人能说出来的话。
半天没反应过来之后,随后反应过来,立马吹胡子瞪眼,但经过周围的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
他大概已经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