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个人是夫妻关系,有结婚证还好办一点,关键是两个人没办法领结婚证,这也就是为什么唐父只敢上药,却不敢叫救护车。
唐景同洗了澡过来,就看到了唐父在忙前忙后,他这才把唐父拉到一边说道:“爸,你别管他,原本我以为他是无辜的,没想到,他心机居然这么深,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我真是个冤大头,这么被他玩弄,毁了我这一辈子,我也要毁他一辈子。”
唐景同凶神恶煞,咬牙切齿的模样,唐父看着都有点害怕。
他连忙把唐景同拉一边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虽然我也不满意他,是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唐景同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唐景同就把今天听到的录音全部告诉了唐父。
唐父听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就说他这么乖巧的儿子,怎么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原来就是这个男人干的好事,可劲的逮着他儿子一个人薅,现在好了,他儿子现在被整成这个样子,他也别想高枕无忧。
唐父气不过的走过去,狠狠的把好不容易扶到床上的刘季,从床上扯下来。
本身就晕过去的刘季,经过剧烈的撞击,除了发出一声闷闷哼外,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随后气不过的唐景同,从厕所端了一盆凉水过来,对着刘季劈头盖脸的就泼了下去。
被冰冷的水一刺激,哪怕是昏迷的人也会清醒 ,何况本身被摔了一下的刘季,清醒的更加快。
清醒过来就看到了面前这一老一少愤怒的脸,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刘季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停的往后面蜷缩,身上冰凉的水,顺着头发嘀嗒嘀嗒的往地上掉。
他刚刚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唐景同,一冲进门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揍,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一盆冷水上身。
刘季本来是想下意识的冲着唐父求救,然而看到唐父那脸黑的如同锅底,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景同,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再对我动手,你刚刚对我动手就是不对的,看在我们好过一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要是再对我动手,我会去公安机关报警,你也不想你在刑期中罪行加重吧!”
刘季这句话如果是对着理智的人来说,或许还有用,然而,在面对多天来的精神崩溃的唐景同,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唐景同突然仰天长啸,笑得在场的两个人,心里都发毛,尤其是刘季,他也不知道唐景同出去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才会笑成这个样子。
“刘季,你可真是好样,你也真是投错胎了,你要是个女的,凭着你的手段和心机,要是去傍土豪,就算不上位,也能好好的捞一笔,只是可惜了,你投错了性别。”
唐景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刘季听得云里雾里的,他不懂,但是也不敢问,他看出来了,唐景同此时的样子,特别的癫狂,他不能冲动的冲上去。
唐父拉住了唐景同,他倒不是怕唐景同打刘季,而是害怕唐景同会闹出人命。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刘季从来都没有这么迫切的想逃离这个家,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对之前明显不合的父子,此时空前的统一。
每天都把他盯的死死的,刘季几次三番想找借口出去,都被堵回来了。
刘季每天过的生不如死,唐景同只要在外面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不顺,他都会冲上前来,先把他打一顿。
最近打人的频率越来越高,他很想找个人帮他报警,是家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连接外面的工具。
他每天被人像防犯人一样防着,每天鼻青脸肿 ,照镜子都已经看不出来自己本来的面目了。
刘季现在恨三个人,恨唐景同,恨唐父,恨顾灵,要不是这三个人,他的人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然而,恨有什么用,他现在连门口都出不去。
好不容易把饭菜做的难吃,唐父吃了有点拉肚子,趁着忍受不了的劲,刘季机灵的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唐父见势不对,飞快的跟着跑了出去,刘季有些慌不择路,再加上他自从来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对这里的地市并不了解,又要防备着身后追出来的唐父。
脚步踩空,咚的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楼梯的水泥角上,当场血流如注。
唐父追出来的时候吓惨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脚一软,顺着这个坡度也滚了下去,好死不死,在刘季磕破头的同一个地方也躺下了。
小区里的人听到动静吓坏了,连忙拿出手机报警,警察通知了在外面找工作的唐景同。
唐景同那就看到了父亲和爱恨难交的刘季一同躺在了太平间里。
唐景同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虽然有监控证明两人都是失足摔死的,但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警察还需要验尸,更何况,最明显的就是刘季身上有多处软骨质挫伤。
最后,调查结果为,唐景同囚禁他人,并且对他人实施多次暴力行径。
加上他本身就是缓刑,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