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秦浅浅和春喜这两个平时见到卢杰书像是苍蝇见了屎一样往前凑的人,也不敢再上前去,时间就这么安静着,卢家没有一个人敢往前去,一直等着卢杰书发泄完了后,众人这才散开。
就在众人散开的那一瞬间,就看到卢杰书飞快的往门口奔去,连有人叫他,他都听不到。
“老大,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臭,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脸色,如此阴沉,你们到底谁惹到他了,还是说你们谁做错什么事情,气到老大了。”卢母的问话声砸在众人的耳朵里,尤其是她现在还板着一张脸看着她视为奸细的春喜。
春喜也知道卢家人防她防的跟贼一样,可是她也很无奈,她跟其他人一样,也是懵逼状态的,“娘,我也不知道相公是怎么了,我和你们是一起出来的。”
春喜的话明显令卢母不相信,只是迫于春喜是顾灵派下来的人,她不好明面上得罪。
只是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神态看着春喜。
跑出家门的卢杰书,在路上找了个马车,阴沉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吓得与他同车的人想要跟他打招呼,都没有人敢吭声。
卢杰书下车后却没有听到后面的人在对着他议论纷纷。
“你说卢秀才脸这么臭,都快赶上猪肝色了,你说平时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看到我们还会打招呼的,今天怪吓人的呢!”
“大婶,我真的好想笑你,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不知道是说你有文化呢,还是说你没有文化。”
“唉哟,你这个臭小子,还敢打趣你大婶我,你倒是如实说来,你大婶我到底是怎么又有文化又没有文化的。”
“哎呦,大婶说你有文化,你还会用成语说你没文化,你怎么会用猪肝色来形容一个人的脸色呢!”男子说完还嘿嘿直笑。
就在众人的打趣声中,卢杰书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顾灵,你给我出来,你今天是几个意思?不打一声招呼,就派两个账房过来跟我对账,还跟我对着陈芝麻烂谷子的账,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了,咱们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各不相干。”
卢杰书人未到,声先到,由他的声音能听出来,他此时是有多么愤怒。
顾灵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
“不准走,怎么着顾灵,让他们下去干什么?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你这个恶毒的嘴脸。”
卢杰书没想到众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有秩序的往往外退去。
卢杰书像是自尊又受到了极大打击一样,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
“你来找我是因为我派人来跟你对账的事情,你认为我是在故意针对你,是吗?”顾灵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卢杰书听到顾灵这话,以为顾灵是要否认她做过的事情,“顾灵,你别急着否认,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又如何,谁让我占理呢。”
顾灵的这句话把卢杰书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冲上来打死顾灵,不过现在的他尚有一丝理智,他知道现在他所处的地方是顾灵的地盘,如果动起手来,他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卢杰书问,“顾灵,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顾灵像是受到了惊吓了一样,诧异的问卢杰书,“相公,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愿意过呢,如果我不愿意过,就不是让人上门来对账,而是直接让专业人士上门来收账了,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在那里怀疑我,你太没有良心了。”顾灵说完就装模作样的呜呜哭了起来。
卢杰书看着他面前这个唱作俱佳的女人,不由得一种愤怒和无力感涌上心头,“顾灵,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会演戏的一个人,你不去做戏子倒是......。”
卢杰书的话被顾灵一巴掌给打断了,顾灵边打嘴里边嚷嚷道:“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拿我堂堂顾家小姐和戏子比,亏你还是秀才呢,瞎了你的狗眼,我爹养着你上学堂你就这么对待他的独生女。”顾灵边说着还在不停的用手抓着卢杰书。
卢杰书面对着顾灵的一顿泼妇式的行径十分无奈,他想反手又不敢,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实在忍不了的卢杰书怒吼一声,“够了,顾灵,你看看你现在整个一个泼妇,我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你看看你对我又打又挠的,你再看看我的这一身。”卢杰生对着顾灵吼时,还用手上下比划着他自己。
顾灵一下子收回她那刚刚仿佛不是她演变出来的泼妇形态一样,踱步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茶,“你今天来找我,就只是因为对账的事情,那你就要失望了,这笔钱我是一定会追回来的,就算是你再如何生气,我也会追回来的,至于你所威胁我认为我不愿意过,随便你,反正我是无所谓,本小姐现在有钱有颜又有时间,就算是我们俩分开了,我完全可以再去找一个听话的入赘,哪像你,还有野心出去打野食。”顾灵说完这话,还上下漂了一眼卢杰书。
“还有现在这个对账只是一个小头,你记不记得你最先签的那份契书?你购买的宅子,还有你乡下的房子的修砌,时间快到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