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猛一听见阎埠贵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
本来就烦,现在被阎埠贵一下子推到了风口浪尖,刘海中就觉得更烦了。
明明今天应该是他讨好江齐的日子,好酒好菜都备好了。
都还没开始吃呢,就被易忠海给打断了。
这个老东西,自己徒弟出事了,还找这么多人来。
说什么捐款?
简直是太不要脸!
自己吃喝都不够呢,还有余钱捐给别人?
刘海中本来就气着呢,被阎埠贵这么一喊,更加觉得有些气不顺了。
当即嘀咕一声,“就你显得能耐呢。”
他想装聋作哑,但被架在火上了,也有些无奈。
当即看向了易忠海,便问道:“这老易你准备捐多少钱?”
易忠海怔愣了一下,又听见刘海中说道:“这东旭可是你的徒弟啊,你这情分这么多年,总不能都让我们捐款,你自己不捐吧?”
易忠海忙道:“我当然要捐的,东旭怎么说也是我徒弟嘛。”
“再说了,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了,相互照顾也是应该的事情。”
他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也不提自己捐款多少钱。
江齐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虽然院内有些吵吵闹闹的,但这轻嗤声,就是被易忠海给捕捉到了。
易忠海顺着看到了江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内心更是气得痒痒。
要不是因为江齐,贾东旭也不会出了这样的事故。
而且江齐也实在是过分,明明放了傻柱就是差不多的事儿,他偏偏揪着不放。
搞得自己都有些焦头烂额的。
易忠海哪里还记得曾经想过要和江齐交好的事情?
当即看着江齐,质问道:“江齐,不知道你准备捐多少钱?”
易忠海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回头看向了江齐。
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江齐却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顺便安抚了一下有些担心的妹妹江田。
他拍了拍江田的手,这才看向了易忠海,反问道:“就贾张氏成天上门来偷我家东西的,他们家出事了,我还得捐款?”
“我说一大爷,你这是道德绑架吗?”
易忠海脸色难看,“一码归一码,大家都是邻居,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
“现在东旭都这样了,你捐点钱,也当做是做善事了。”
易忠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江齐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
当初自己父亲去世的时候,他也算是见证了大院的人情冷暖。
要不是这群人造谣,自己的父亲也不会生生被气死。
这就算了,下葬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个人帮忙。
那时候江齐刚到轧钢厂没多久,工资也不高,还要养活吃药的父亲和读书的妹妹。
想要借点钱,却被一家家给拒绝。
分明是邻居,连帮忙下葬都没有人愿意。
只有刘财叔那时候帮着他,办了丧事,还借了他一笔钱。
这恩情,江齐永不会忘记。
而那些袖手旁观的,江齐也不会忘记。
此刻,易忠海竟然能舔着狗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让江齐叹为观止。
他冷笑道:“一大爷还真是重感情呢,自己的徒弟出了点事就迫不及待召集捐款了。”
“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贾东旭是不是觉得十分欣慰。”
谁能听不出江齐话里的讽刺意思?
秦淮茹当即就急了,红着眼眶,带着委屈的语气质问道:“江齐,我们东旭招你惹你了?他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当初要不是你跟他打赌,他也不会成天想着这事儿,导致出了意外。”
“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真是没有良心!”
面对秦淮茹的指责,江齐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技不如人,还非要赌,输了又不认,出事了还要找借口。”
“真是你们贾家的作风。”
“你!”秦淮茹被这么嘲讽,脸臊得通红。
尤其被这么多人看着,她眼眶更是红的迅速,那泪花儿直接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有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了东旭,我们可怎么活啊!”
“江齐,你丧良心啊!”
许大茂这时候插嘴道:“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些跟江齐有什么关系?”
“人江齐站得好好的,锅从天上来啊!”
“那贾东旭自己上班的时候不认真,出事了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出的事,责任却要大家要背吗?”
被许大茂这么一说,很多说要捐款的人都惊觉有些不对劲了。
对啊,那贾东旭可是自己操作失误,所以才出事的。
这不是活该吗?
谁干活的时候不是非常认真,生怕出事的。
这贾东旭分明是自己的责任,为什么还要让他们也承担一部分?
当即,便有人退缩了。
易忠海见状,急的要死。
又是恨恨地看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