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制药厂,一楼会客厅。
木勤嵩和木敬槐祖孙俩局促的坐在椅子上。
贺雨柔倒了两杯茶水放到祖孙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木村长、小木同志,先喝点茶,稍等一会,我们厂长和副厂长正在开会,大概10分钟就能过来了。”
木勤嵩笑着点头,神情里满是紧张,“谢谢您了,小同志!”
贺雨柔放下茶壶,温声道:“木村长,不用这么客气!我是厂长秘书贺雨柔,您叫我小贺就行。”
木勤嵩一笑,脸上全是褶皱,“贺秘书,谢谢您了!您真是年轻有为,我看您年纪不大,和我这小孙子差不多,已经是厂长秘书了,太优秀了!”
木敬槐跟着点头,满是赞同,“是呀,贺秘书,您确实是很厉害!”
贺雨柔摆摆手,谦虚道:“木村长、小木同志,我可当不起年少有为。我这都不算什么,我们厂长比我年龄还小呢,那才叫真的厉害!”
贺雨柔提到余瑶瑶,神情里是藏不住的自豪。
木家祖孙俩都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雨柔,想从她脸上找到开玩笑的痕迹。
“贺秘书,余厂长今年多大了?真的比你还小?”木敬槐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贺雨柔点头,肯定道:“我们厂长今年23岁,比我小一岁!”
祖孙俩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他们来之前只知道余厂长是个女的,还以为是个中年妇女,结果人家是个年轻姑娘。
他们二人从没见过如此年轻的厂长,不由的开始了头脑风暴,猜测余瑶瑶可能背景不简单,对余瑶瑶的能力起了质疑,又害怕余瑶瑶散漫不羁不愿意出手相助……
贺雨柔完完全全就是余瑶瑶的死忠粉,习惯性的见到陌生人就忍不住对余瑶瑶夸夸夸。
可此时,见祖孙俩在听到余瑶瑶的年龄后,一个愁眉不展,一个苦大仇深。
贺雨柔出身权贵,从小被精心培养,虽然比不上余瑶瑶和靳雷,但也算得上是人精了。一眼就看出了祖孙俩对余瑶瑶的质疑,瞬间不高兴了。又想到自己的任务,正愁找不到理由呢,这下好了,可怪不得自己了。
贺雨柔暗暗给自己打气,清了清嗓子,突然变的尖锐起来,阴阳怪气道。
“木村长,您今年得有60岁朝上了吧?按理说您走的路比我吃的盐还多,应该是很有见识的人。这个世界,天才多的是,年少成名的也大有人在,您说是不是?
哦,还有小木同志,有空的话还是要多出来走走,看看外边的世界,年纪轻轻,被禁锢了思想,可不见得是好事。”
贺雨柔话说的十分直白,祖孙俩不傻,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二人惊觉自己以貌取人的错误表现,羞愧的低下了头。本来渐渐放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过,祖孙二人不敢再对传说中的余厂长胡乱揣测了。毕竟,刚刚见识到贺秘书的厉害,跟能看透人心似的。那余厂长肯定更加不简单。
祖孙二人只能紧张的笑笑,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贺雨柔见状,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又蹙眉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心里哭唧唧,感叹工资难挣呀!
“呃,那个木村长、小木同志,我话可能说的有点重,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如果伤害到你们了,那实在对不起,我可以道歉。
不过,我们厂长就是我的榜样和奋斗目标,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质疑我们厂长。”
贺雨柔能屈能伸、诚实坦荡的表现,让祖孙二人好感倍增。
况且本来先是他们祖孙小人之心,虽然嘴上没说,但被贺秘书凭本事看出来了。
所以,贺秘书说的话虽不好听,但他们祖孙也没脸生气。
村长木勤嵩表情诚恳,姿态放的很低。“贺秘书,本就是我和我孙子两人以貌取人、见识浅薄,您说的对,我们不会生气的,只觉着羞愧。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咱们这里似乎年轻人都挺有出息的。
刚刚在门口,遇见了一个林师长,看着也很年轻。”
木村长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
贺雨柔心里不是滋味,唾弃自己太凶残了,把一个老人家吓成这样,简直罪过。
“木村长,不管怎么样确实是我说话难听,感谢您不跟我计较。
还有,您说的林师长,是不是正站在门卫处的那个人,带着四个孩子?”
木勤嵩顺着贺雨柔手指的方向,透过玻璃正好看到了林晋琛。
“对对对,就是他!年纪轻轻就是师长了,很厉害!”
贺雨柔轻笑出声,“确实很厉害,他们一家人就没有不厉害的。林师长是我们厂长的丈夫。不过,要真比起来,还是我们厂长厉害。”
祖孙俩再次被震惊了,没想到温和的林师长和余厂长是两口子。他们不认为师长比不上厂长厉害,但聪明的什么也没问,连表情都控制住了。这贺秘眼睛尖的很,嘴皮子也厉害,祖孙俩可不想再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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