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制药厂所有的工人都看着这一幕,有的在楼上扒着窗户看,有的在楼下看。
楼上和距离大门口远的听不真切几个大娘无赖的要求,甚至是听不到。
距离大门口近的,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一个个都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是,她们有病吧?”
“神经病,这不是耍无赖吗?”
“呵呵,碰瓷碰到咱们制药厂来了!”
“厂长凭啥给她们钱?还安排工作?脸真大!”
……
前排的员工气的脸红脖子粗,议论纷纷。后边和楼上的员工不知道发生了啥,急的抓耳挠腮。
“诶!前边的,那几个大娘要干啥?说说呗,我们后边听不见!”
“就是,说啥了?咋都气成这样了?”
“谁能告诉告诉我们?急死个人!”
……
“我跟你们说,那六个老婆子忒不要脸,来咱们制药厂碰瓷,卖惨,说什么……”
“啥?这也太无耻了!养老、治病、儿子娶媳妇这些事找的着咱们厂长吗?”
“我靠!太不要脸了!无亲无故,还想厂长给她们养老治病,还得管她们儿子娶不娶媳妇?”
“呵呵,不止呢,还想要工作呢!”
……
工人就这样一一往后传话,楼上楼下所有工人都知道了这六个老妇人有多无耻了,个个义愤填膺。
当然,也有例外,四个站在楼门口右立柱边的工人,神情各异,兴奋、心虚、害怕、担忧各不相同。
四个各怀鬼胎的人,自然也没注意到部门主任看他们鄙夷的眼神。
而直面六个无赖大娘的余瑶瑶,根本没打算做口舌之争,递了个眼神给孙野。
孙野心领神会,直接带着周依、李奎、赵荣往厂子里面走。
余瑶瑶瞟了眼六个老妇人,粉唇轻启,“各位大娘,你们提的要求,我一个都满足不了。
我虽不是小气的人,却也不是冤大头。
况且,我只对自己人大气,那些躲在暗处蝇营狗苟,妄图坑害我的人,我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你们为什么来,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现在主动承认错误,供出背后的人,我就不追究了。
否则,一会儿想认错,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机会有且仅有一次,你们要想清楚。”
六个大娘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总感觉余瑶瑶知道了什么!可一想到‘那人’承诺的钱财,又坚定了起来。
“余厂长,您要是不想帮我们就直说,没必要在这东拉西扯!”
“就是,余厂长,您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
“我们不就是穷吗?越穷越光荣,我们有啥错?”
“什么背后的人?背后的人就是在家等我们拿回钱等着救命的家人!”
“余厂长,小气就小气,别瞎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
“没错,余厂长,你好歹也是制药厂的厂长,为人这么虚伪,谁还敢和制药厂合作?”
余瑶瑶唇瓣微勾,轻轻一笑,“好!机会没了!自求多福吧!”
六个大娘身躯齐齐一震,怪异后悔的感觉越来越甚。
还不等她们仔细思索,制药厂大门里就传来了叫喊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去!”
“别碰我!”
“疼疼疼,我的胳膊!为什么抓我们?”
“主任,主任,救救我,不要抓我!”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孙野等四个保镖,连拖带拽的抓着两男两女往大门口去。
这四个人赫然就是站在楼门口右立柱边上,各怀鬼胎的那几个人。
被叫主任的中年男人,一脸晦气,“呵呵,你还有脸叫我?吃里扒外的东西!忍你们很久了!”
两男两女彻底慌了,死命挣扎,可却无济于事。
其他工人们也懵了,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默默为孙野等人让出一条通道。
不过五分钟,两男两女就被粗鲁的扔在了余瑶瑶脚边,慌乱的不成样子。
六个大娘一见这两男两女,也傻了眼,惊慌的低下了头。
靳雷嘲讽出声:“怎么?你们双方见面不打个招呼?还装不认识!啧啧,好歹你们是合作伙伴呢!”
两男两女表情紧张,连连否认,急的音调都变了。仿佛不承认,余瑶瑶等人就拿他们没办法。
“副厂长,我们四个是咱们制药厂的员工呀!您说什么合作呢?我们真不知道。”
“对呀,副厂长,我们是自己人!”
“厂长、副厂长,您二位不认识我们了吗?开工宴那天,我们还跟厂长您说了感谢话呢!我还给您跪下磕头了!”
“对对对,还有我,我也磕了!厂长,您还记得不?我们都是家庭穷苦的附近村民,感谢厂长给的就业机会。可是,您也不能随便让人抓我们,乱扣帽子,污蔑我们呀!”
四个人软话硬话都说了,同样哭戏了得。
六个大娘也哭哭啼啼个不停,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命苦呀,以为余厂长是好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