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清晨的阳光穿透薄云,柔和且温暖地洒在大地上,给清水村渡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大宝二宝、晚晚和狗蛋沐浴着阳光,在院子里欢快地奔跑嬉戏,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林晋琛和余瑶瑶靠坐在屋檐下,惬意地晒着太阳,享受这片刻宁静的时光。
“媳妇,决定好了是吗?”
“嗯,这是余家欠吴彩凤的,得还。”
“媳妇,我支持你,永远在你身后。但我也怕你内心受到伤害,留下遗憾。”
“林晋琛,你说怎么才叫不留遗憾呢?我们无法预测将来,不论怎么选择将来都可能会后悔。我只想求得眼前的心安。”
“说的对,媳妇,遵循自己的内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
清水村刘大虎家门口,中午12:30。
秋收劳累,本该吃过午饭抓紧时间午休缓解疲劳的村民们,全都齐聚在刘大虎家门口。
造成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自然是余瑶瑶和林晋琛。
两人不想耽误下午村里抢收,趁着午休时间,找大队干部和村干部到刘大虎家商量狗蛋过继的事宜。
可是村民们对于吃瓜有着敏锐的嗅觉,不知道消息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呼啦啦来了一堆人。
刘大虎谄媚的开口,“琛子,把大家伙儿都叫来我家门口。这是啥意思?”
林晋琛平静道:“大虎,狗蛋一夜未归,你也不找找?”
刘大虎笑嘻嘻的说:“嗨,我当啥事呢,找啥找?村里安全得很,小兔崽子不听话,跑你家告状去了?琛子,你放心,指定抽他,不让他再去你家闹腾。”
林晋琛重重呼出一口气,“大虎,狗蛋是我和我媳妇在路上带回去的,被村里的孩子拳打脚踢的,上药的时候浑身是伤,是你抽的吧?”
刘大虎装模作样的回答:“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狗蛋他娘不是个东西,陷害弟妹不成被抓走改造去了。狗蛋这孩子越长越像他娘,我也是怕他长歪了,我是为他好呀。”
余瑶瑶翻了个白眼,“刘大虎,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教孩子只有这一种办法吗?说的比唱的好听,枉为人父。”
刘大虎一脸不乐意,“琛子媳妇,你这说的就难听。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就是为了狗蛋好。话说回来,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军官了不起呀,要欺负我家?”
林晋琛面容严肃,“刘大虎,你别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我媳妇说的是事实。”
赵杏花面露不屑,“停停停,你们是哪里来的大葱?管闲事管到我家了?你们既然认为我们家对狗蛋不好,带回去养着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家里的活狗蛋还是得回来干的。”
余瑶瑶讥讽的看着她,“呵!你就是刘大虎的新媳妇?长得丑想的倒挺美。吃喝在我家,干活在你家?做啥春秋大梦呢。”
赵杏花气的跳脚,“你……你你居然说我丑?你个贱人算什么东西?我要打死你。”
林晋琛脸色阴沉,“你再骂我媳妇一句试试?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刘大虎你说呢?”
刘大虎讨好的开口:“琛子,都是误会,别动怒!赵杏花,老实一点。”
赵杏花嗷的一声不干了,“好你个刘大虎,怂蛋包。啊,呜呜呜呜呜,我命苦呀!想打我是吧?来呀,往我肚子上打,一尸两命,让领导知道知道你们清水村是什么虎狼窝。”
大队长被气的脸色通红,“闭嘴!嚎什么嚎?赵杏花你嫁进清水村虐待继子,谁不知道,说你两句就开始撒泼?”
赵杏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队长,话可不是真的说的。我们一家人好好在家午休,是你们不请自来,多管闲事,对我这个孕妇要打要杀的。”
林晋琛走上前,“大队长,消消气。这件事是我和我媳妇张罗的,让我俩来说吧。”
大队长无奈摇头,“唉,琛子,这一家人就是滚刀肉,你们夫妻不该掺和进来。”
余瑶瑶适时开口:“大队长,别想太多了。您先歇歇,看我表演,我余瑶瑶可是懂法律的。”
大队长一脸疑惑,“琛子媳妇,难道还有这种法律?”
余瑶瑶点点头,“有的,大队长放心吧。”
转过头余瑶瑶笑里藏刀的开口:“刘大虎、赵杏花,你们也别哭爹喊娘了。你们虐待儿童,是违法的,像你们这样情节严重的,蹲笆篱子都是轻的。再这样下去没准能尝尝枪子儿的味道。”
余瑶瑶懂法并且还把婆家送进局子的事,在清水村人尽皆知。
刘大虎和赵杏花看着余瑶瑶信誓旦旦的样子,顿时心有戚戚。
刘大虎紧张的开口:“琛子媳妇,你看不至于吧?我真是为了狗蛋好,谁家不打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开始上纲上线了。”
赵杏花跟着点头,明显是认同刘大虎的说法,但却没有出声,怕说错话真被送进笆篱子。
余瑶瑶呵了一声,“谁家打孩子也不是往死里打的,事实胜于雄辩,要不要让大家看看狗蛋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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