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儿子生辰,命人送来的那对紫毫笔,用着可还习惯,儿子一时没答上来,后来想着约么是母亲替我收了,又见我平日算账不需得用这样上好的笔,所以拿去给四弟用了,便同舅母说,是儿子赠与四弟了,不曾想舅母又问起其他物件儿来,儿子均答不上来,这才...”
他这么回答,陈怀谦一时也沉默。
实在是举例得当,又没说冯氏的不是,却又把冯氏这偏心的做派全都挑明了,陈怀谦都不好意再教育陈知。
否则显得他也和冯氏一样了不是。
旋即叹了口气,“你母亲这事儿做的确实不好,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爹会与她说清楚的。”
“儿子自然不会计较,爹您也常说,家和万事兴嘛。”陈知表现的懂事。
陈怀谦也爱听他这番话,也就没再多言。
晚上。
陈知到浮云居来用晚膳。
今日许纾和点收了这一批嫁妆,定是有话与他说的。
果然,他一来,许纾和就忙招呼他坐下。
“快来瞧瞧,我拟出几家好铺面来,你应当是很好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