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人,又去隔壁叫嚷了几句。
终于带回来了一个男孩,瞧着十一二岁的模样。男孩脏兮兮的,脸都是黑的,整个人裹在一身破衣服里,头发乱得打结,只用一根布带随便束着。
“姑娘,就是他!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会胡话的人。这小子的母亲是个胡人,他的胡话都是跟他母亲学的,讲得非常好。”中年男人带着少年前来。
瑶光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的时候,少爷也正在打量瑶光,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带着警惕和不安,还有几分的渴望。
见少年不吭声,中年男人赶忙教训了他几句:“野马,说话啊!说几句胡话给那姑娘听听,那姑娘高兴了,你以后不愁吃饭了。”
被唤作野马的少年不情不愿开了口,嘟囔了几句胡话,眼珠子胡乱转着,视线忽然落在了瑶光的鞋上。
“你找我做什么?”野马操着一口流利的大晋问道,带着北地的口音。
“我想跟你学你的胡话。”
“不是那么容易学的。”野马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