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被这一击打的回了神,瞧着已经变回兽形的劫幽,心里别扭的没说些什么。
“此事就此揭过,若他能活下来,那便谁也不会在提及。”
御将澜环胸冷冷的看着他,狐王略微有些胆怯。
人鱼王刚刚升至十冠,这是他用了五年都没能突破的十冠,硬碰硬才是得不偿失。
经此一事,狐王与劫幽的父子缘尽,此后便当陌生人。
姜软糖愤恨的看向狐王,但此事是最快捷,简单且粗暴的方法了。
放下怀里的雌卵,姜软糖赶忙招呼御将澜,“御将澜,你帮我把劫幽抬去石屋。”
现在他体型太大,自己根本就无从下手,根本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他抬进去。
御将澜屁颠颠的走到姜软糖身旁,伸出胳膊,稍一用力便将大他一倍多的狐狸扛在了肩头。
好像扛了袋米那么简单一般,姜软糖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力气竟这般大吗?目光幽幽注视着他,觉得有点帅怎么破!
感受到目光,御将澜有些不解的看着软软,她怎么这般盯着自己?
“怎么了吗软软?”
“……没什么。”
姜软糖羞怯的扭头不看他,小心脏还有点扑通扑通。
劫幽被放在草埔上,体型硕大,几乎占满了草埔的位置。
两个小家伙好像感受到劫幽的异样,扭捏着不安生。
姜软糖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又把一旁的两个小家伙抱入怀中。
雌卵怯生生的躲在角落,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一般,不敢在黏着软软阿姆。
御将澜走至角落,余光扫视着雌卵,眼神一连黯淡下去。
大长老的话犹在耳侧,这个雌卵,真的是……
姜软糖好不容易哄睡两个小家伙,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御将澜的伤势。
这是伤的有多重,以至于连兽形都变了回来。
她的这兽夫,这个伤完那个伤,哪个都不让她安生。
“御将澜,我该怎么办,他能撑过去的吧。”
这话像在问自己,又像是肯定。
劫幽怎么能撑不过去呢,他舍不得自己的。
“他的伤只要好生养着,过不了太久就会好,你别担心。”
御将澜小心安抚着软软,这狐狸的伤其实很重,可他舍不得让软软忧心。
姜软糖愣然的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排解心中的烦闷。
劫幽一口一口喘着粗气,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不好受。
至少劫幽不再是被通缉的身份了,没人在追着他不放了。
姜软糖只能以此安慰自己了。
回身看到雌卵,心中的疑虑又如丝般冒出。
这雌卵的身份,似乎还有待考究。
而御将澜的余光,且一直追随着那雌卵,莫不是,雌卵与他也有渊源?
见姜软糖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又换上一贯的笑容,“嗯?”
姜软糖欲言又止,只能摇摇头。
自己同他,也只是挂着一层伴侣关系,如大长老所说,他们没什么关系,甚至是不清不楚的。
“没事。”
*
劫幽的伤需得静养,御将澜说,他们雄性的生命力远比她所看到的更强大。
她能说什么,她只能希望御将澜说的是实情,劫幽真的能自我痊愈。
只是石屋前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乌川。
他看起来神情恹恹,姜软糖看见他,不自觉的向御将澜身后躲了躲。
乌川看了一眼姜软糖,想到听闻的事,惊于他为了这小雌性竟真的硬抗下了狐王的进攻。
只是这小雌性,看起来依旧不太待见他。
御将澜护着姜软糖,不悦的瞪着乌川,“有事?”
乌川感受到御将澜气息的变化,颔首表示了一丝礼貌。
随即直奔此行的主题,“人鱼王,我若没记错,你与墨交手过?”
御将澜想起这事脸色黑了黑,交手,那简直是耻辱。
那个黑狮雄性,最多七冠的实力,却将他伤至这般。
堂堂九冠的人鱼王,被无名小卒重伤,怪不得下面的雄性都敢来他面前找事。
“呵,那又怎样?”
御将澜一时间没了好脾气,冷声冷语的端倪着乌川。
乌川随即便死死盯着御将澜看,却发现并没有他想看到的东西。
姜软糖一时间似乎明白他在看什么,怕是在找御将澜的伤口。
经过虚无石的洗礼,御将澜身上哪还有伤口,虽不确定,但怕是升到十冠也与虚无石脱不了干系。
手握49颗虚无石,她只觉得沉甸甸的。
这东西稀有难得,若被人知道她手里有这么多,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贵王,伤势恢复的倒是快。”
乌川神色不明,惹的姜软糖心里发毛。
御将澜不悦,“有什么来意说清楚。”
乌川深深的看了一眼姜软糖,那双翠色的眸孔,似乎要将她彻底看穿。
“无事。”
御将澜锁骨处的纹理显现,眸孔发出微光,俨然是动怒的前兆。
这蛇兽来他的领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