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突然的恼怒,让劫幽恍惚了一下。
他好像没见过软软这般生气,痛苦又倔强的模样。
是因为御将澜的缘故吗?
只是下一秒,小雌性便扭头盯着劫幽,“你也是!”
不知为何,被软软这般威吓,劫幽心里竟只有满满的暖意。
收起眼泪,姜软糖心急的走到御将澜身旁。
她如今没有医疗箱,没办法为他处理伤口。
脑海里有东西一闪而过,便着急的询问,“谁家里有寻梅草?”
寻梅草是兽世一种红色的树叶,通常长出一簇,不多见却也不少见。
那东西基本会有雌性留着,用来配食物吃。
听到寻梅草,有小雌性心中充满疑惑,但自己家中有,便开了口。
“那麻烦你拿些寻梅草过来。”
雄性看着姜软糖认真请求自己,不由红了脸。
但在自己雌性的怒视下,还是慌忙的回去拿。
御将澜因为失血太多,几乎进入了昏厥的状态。
按理说他这种状态,回到大海自我疗愈是最好的。
但姜软糖不放心他回到大海,万一有其他人鱼族的雄性,趁机夺权。
那御将澜在强大,也无法安然无恙。
等了片刻那虎族的雄性便带着寻梅草回来,姜软糖焦急的拿过。
数量不小,应当是够用的。
在一群兽人不解的眼神中,姜软糖咬碎寻梅草,小心翼翼的敷在御将澜的肩膀处。
又将剩余的一些递给劫幽,“劫幽,你把这些寻梅草熬成汁。”
劫幽接过,软软的话他是听的,便马不停蹄的去熬寻梅草的汁。
寻梅草,在她脑中给入的记忆里,这东西有极强的止血功效,外敷内用,两者均可。
看着御将澜流出的血有止住的征兆,姜软糖终于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天啊,你是医师吗?”
有雌性震惊姜软糖的医术,询问着她是不是医师。
但鲜少有雌性会作为医师,自然也有人持怀疑态度。
“不是,我只是,早年跟在医师身边待过,会一些罢了。”姜软糖找着一种最为信服的说法。
听完便见他们也不再说什么,心想可别刨根问底了。
“对了,那个叫墨的雄狮,他是怎么回事?”姜软糖想起墨,疑惑着询问。
看方才的反应,大家都挺怕那家伙的,而且他的实力,既然能把御将澜伤成这样。
提到墨,一群人又开始默不作声,变成诡异的安静。
“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那家伙,伤了我的雄性!”
姜软糖掷地有声的又说了一遍,在场之人都被吓得一震。
看着王被伤成这样,有雄性对视一眼,还是愿意说出缘由。
“那个叫墨的雄性,是狮族现任王的同胞。”
“之前,墨是我们主兽城尽知的强大雄性,无数雌性想要和他结侣,他也待大家一视同仁,温和至极。”
“只是……”
说到此处,那雄性没在说下去,另一个雄性纠结一番,又接了下去。
“只是几年前出了事,墨与一个雌性结侣,大家都以为他们会很幸福。”
“但那个雌性简直是个疯子,她忍受不了墨被其他雌性觊觎,竟想杀了他!然后在陪着她一起死。”
“那雌性在墨身上留下来不知多少伤,每一个都是下了死手的,墨舍不得对那雌性动手,便被她伤的只剩了一口气。”
“那雌性见有人要带墨走,便疯了一般挣脱,眼见着带不走墨,她留下恶语,死在了大家面前。”
姜软糖没想到真相是这样,怪不得墨身上的每一个伤疤斗触目惊心。
究竟是用了多大的狠厉,才让一个雄性身上留下来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雌性对墨说,她会在地狱等他,没人能夺走他,死也要同他绑在一起,还诅咒他,此生都无法在与雌性结侣,无法爱任何人。”
“后来,墨被救回来后边性情大变,整个人都变得恐怖不已,随意动手,甚至,还想要强制同雌性结侣,而在之前关于王的位置比拼时,也险些杀了同胞的狮王。”
提到此,那雄性甚至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墨的雌性还是个老病娇,“不过,雌性都离世了,墨为什么还……”
那群人纷纷对视,“据说,是那雌性太过恐怖,兽神都看不过去,免了墨的责罚。”
姜软糖叹息一口气,墨确实也有可怜之处,被深爱的雌性伤的体无完肤,又被立下了恶毒的誓言。
搁谁谁不疯。
但看了一眼御将澜,怜悯还是被盖过,比起怜悯无关之人,御将澜的伤才是最让她痛心的。
也不知这伤要休养多久才能好。
回到石屋,劫幽端着药给姜软糖,她便一点一点的喂进御将澜嘴里,奈何御将澜喝不进去。
姜软糖差点急哭了,“怎么办劫幽,御将澜喝不进去。”
看着软软着急的样子,劫幽也是心疼,心下一横,“别着急软软,我来吧……”
姜软糖以为的他来是有办法将药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