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性皱皱眉,看着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小雌性,蛇信子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确定还活着才松了一口气。
“软软!”姜软糖快要装不下去,劫幽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直到越来越近,雄性闻见了狐狸的气味,看了一眼软软,慢慢隐秘于黑夜中。
劫幽慢慢靠近,只见姜软糖躺在地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蛇的味道!
劫幽警惕的扫视一眼附近,确定没有蛇类的痕迹,才抱起姜软糖。
“软软,你怎么样?”劫幽担心的询问着她。
姜软糖慢慢睁开眼睛,满脸写着恐惧,一把拉紧劫幽的手,“劫幽…快走,离开这儿。”
劫幽看见软软被吓成这样,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带着她向回赶去。
直到回到石屋,姜软糖的心才安定下来,劫幽小心的安抚着她,“软软,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了?”
姜软糖连忙点点头,“蛇…好大一条蛇。”
那尺寸,是姜软糖从没见过的,那就是一条蟒蛇啊!
劫幽听见软软说是一条蛇,脸色难看了一瞬,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安抚着姜软糖。
姜软糖太害怕,缩在劫幽怀里睡了一夜,只有这样她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蛇的出现让姜软糖甚至没敢怎么出门,薇燃听闻软软被吓到,也是时不时的来陪陪她。
“软软,薇莎的崽崽快到日子了,听说生崽崽很痛的。”薇燃坐在姜软糖一旁,有些害怕的说着。
姜软糖想想,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没有错,生孩子确实挺疼的。
薇燃见软软这样子,更害怕了,一把抱住她,“软软,你绝对不能给那狐狸生崽崽。”
姜软糖没有忍住,笑出了声,说来,她确实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真的生了崽崽是什么样的,生出一窝狐狸,也挺吓人的吧。
薇莎的预产期很近了,薇燃也跟着有些焦躁,没事就向软软的石屋跑,每天都说着自己的担忧。
“呜呜,软软,他们说生崽崽雌性的死亡率很高,薇莎出了事怎么办?”
看得出薇燃是真的害怕,甚至比薇莎还担心,“好了,薇燃,也只是听闻,你看你妈妈不就平安生下你们两个了吗。”
薇燃点点头,对啊,妈妈都能平安,薇莎一定也行。
可以天不遂人愿,半夜,薇莎生产了,惨叫声划破整个部落,连姜软糖都能听见些响动。
那声音,只叫姜软糖心里都有些发颤,劫幽皱皱眉头,生崽崽这么痛的嘛。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薇燃哭着跑到了石屋,姜软糖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接住腿已经软了的薇燃。
“软软,医师,医师说薇莎难产了,可能,可能要听天由命了。”
听天由命?有什么是需要听天由命的!
“劫幽,我们去薇莎那边。”姜软糖立马呼喊劫幽。
劫幽有些不愿,他不想让软软看到那些画面,可软软的态度从来没有这么强硬过。
赶到薇莎的住处时,巴斯尔正一脸悲痛的跪在外面,薇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族长也已经闻声赶来,只见医师摇摇头,一个又一个。
“我的崽崽!”薇莎的母亲在外悲惨的喊叫着。
这一幕狠狠刺中了姜软糖的心脏,她也这样呼喊着,希望妈妈不要离开自己。
看着一个个摇头的医师,他们只知道顺产,难产都要靠自己,可自己,是现代人,她知道怎么做手术。
“我…我可以帮忙。”姜软糖心里没底,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薇莎难产而死。
尽管薇莎先前对自己不太友好,可人命当前。
劫幽皱眉拉住软软,“软软!”
姜软糖深吸一口气,她知晓劫幽有顾虑,只能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些。
一进屋,一阵强烈的血腥味险些让姜软糖干呕出来。
薇莎整个人虚弱的躺在草埔上,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已。
见到来人,薇莎努力的抬起头,伸手轻轻拉了拉姜软糖,“求求你…保住我的崽崽。”
这是处于本能的保护,薇莎只想要保住自己的崽崽。
姜软糖拍拍她的手,“别说话了,保持体力,我会保住你们的。”
姜软糖从空间里拿出那医药箱,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里面是有麻醉剂的。
薇莎看着姜软糖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相信她。
麻醉剂很快起效,姜软糖拿起一套工具,咽咽口水,虽然看过动手术,又看过那本书,奈何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一刀切在薇莎的肚皮上,她甚至不确定这会不会留下疤痕。
门外的巴斯尔发现屋中没了声音,激动之下想要冲进去,被族长拦了下来。
“怎…怎么没有声音了?”巴斯尔迷茫的看着众人,最终在狼族族长的安抚下,才渐渐松懈下来。
姜软糖看着大片血渍,强忍着晕眩感,坚持将这场手术进行到最后。
直到第一个崽崽被拿出,姜软糖将崽崽放到一旁,用医药箱中的东西擦干净,那崽崽也很配合,发出响亮的哭声。
门外巴斯尔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