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呼我的名讳也没毛病。”
应惜惜倒了一杯清酒,轻轻抿了一口。
微辣醇香,不错。
“在下还能不能从这里离开,顺利成为隐月阁新任掌门还很难说,直呼掌门大人的名讳依然是不合适的。”
云初油盐不进。
“行吧,你想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吧。”
应惜惜微微眯眼,又抿了一口清酒。
嗯?怎么云初在晃动了?
她喝醉了??
应惜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醉了。
这酒是真不禁喝啊。
她站起身来,身子有些摇晃地走到了云初面前。
“你,跟我进去睡觉。”
云初闻言,顿时涨红了脸。
“掌门大人!这于理不合!你喝醉了,莫要说这种话!”
云初一边说着,一边躲开朝他伸过来的手,站起身来想要躲开。
“我只有一点点醉而已,我还清醒着的。
你躲什么?我不是都说了让你不要跑吗?
当着我的面,你居然还敢跑?”
应惜惜一双桃花眼泛着红,眸光潋滟。
她微眯着眼,有些愠怒。
云初站定,清冽的嗓音透着一本正经,“掌门大人误会了,我没想跑,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掌门大人还是离在下远一些为好。”
应惜惜乐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以为我把你带来,是为了什么?”
应惜惜素手轻轻一挥,她先前用灵力幻化成的两条拴在云初手腕上的银链子短暂地现了形,将云初扯到了她面前。
云初的力气本就只恢复了一半,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地被扯到了应惜惜面前。
应惜惜伸手按着他,让他坐回了石凳上。
应惜惜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指尖一寸寸地划过他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云初双颊泛红,一双凤眸里浮现出恼羞。
唇瓣上的触感让他非常陌生,陌生的同时他也想躲避。
于是他别开了脸,想躲开应惜惜的触碰。
但应惜惜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扶正,还捏了个法术让他动弹不得。
云初只觉得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恼羞让他心里腾起了对眼前之人的恨意。
若他能挣脱得了,能离开这里,他定要狠狠报复回去!
云初紧闭着眼,睫羽轻颤,紧抿着唇,让唇瓣显得更是娇艳欲滴。
尤其他耳朵红红,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让应惜惜想起了秀色可餐这四个字。
应惜惜眼神暗了暗,醉意都去了几分。
她指腹轻轻摩挲着云初的唇,微微俯身凑近后,指腹轻轻点了点他的唇。
云初倏地睁开了凤眸,满目的不可置信。
“你!”
应惜惜满意地挑挑眉,“盖章了,你是我的人了,走吧,进去睡觉了。”
她说着直起身来,揪着云初的衣领子让他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带他进内殿。
云初还处于初吻就这么没了的震惊和遗憾中。
没注意到应惜惜下在他身上的禁制已经没了,他可以自由行走了。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应惜惜牵着他的手上。
恍惚间,他已经被应惜惜按坐在了床榻边,应惜惜也松开了他的大手。
“给你捏一个净身术就睡吧,嗯,应该把衣服脱了再睡的。”
应惜惜抱胸撑着下巴打量着云初身上的白色袍子。
云初只觉得身上被应惜惜目光掠过的地方都怪怪的,他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前。
“我睡在这里?那掌门大人呢?”
应惜惜笑眯眯的,眸光里晃动着笑意,“我当然也睡在这里啦。
现在你没有灵力,那还是由我来给你净身脱衣吧。”
应惜惜打了个响指,云初只觉得身体瞬间清爽,同时身子一凉。
他低头,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亵裤。
云初一张俊脸瞬间涨红,他长臂一伸,立刻抓过床榻上的被褥裹在自己身上,羞愤地瞪着应惜惜。
“你堂堂掌门,怎会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有辱师门!!”
应惜惜环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睨着云初。
“我师父早就飞升了,她也不知道我现在做了什么。
现在我是合欢宗的掌门,我做了什么,外人也不知道,还谈不上辱不辱师门的。
而且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看上你了才抓你来的。
我都抓你来了还不做点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让你来跟我切磋功法的?”
云初整个人缩在被褥里,凤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应惜惜敷衍地嗯嗯,“啊对对对,我今日掳你过来也挺累的,休息吧。”
她随手一挥,云初就被她的力量强行按倒在了床榻上,被褥倒是也给他盖得严严实实。
应惜惜挥手将烛火熄了,爬上了床榻内侧躺下。
云初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的花香味,他不自觉地紧绷起身子,很是警惕,像是生怕她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