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谜,令他琢磨不透,也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开车把应惜惜送回家后,偷摸拿了几根应惜惜带毛囊的头发,立刻离开去找人调查了。
另一边,付子其昨晚跟他爹打了电话,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想抢林淮野的女朋友,被林淮野警告的事后,被他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今早一大早,付子其就灰溜溜地先离开了林家老宅,以防林淮野看到他就来气。
付子其让他爹盯着家里公司的动静,就先回去公寓了。
昨晚他因为林淮野的话,心惊胆战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鸢鸢,我回来了。”
付子其喊了一声,应鸢鸢就迎了上来。
“子其,你嘴角怎么了?怎么看着像是被人打了?”
应鸢鸢关心地问着,伸手想要碰一下付子其的嘴角。
但付子其躲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我没事,不小心撞墙上了,擦点药就可以了。”
付子其显然不希望应鸢鸢多问。
应鸢鸢也识趣地没追问,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付子其擦药。
她能闻到付子其身上那股来自应惜惜的气味更浓了。
这种程度的气味可不是见一面就能染上了。
更像是整晚都待在了一块。
想到这个可能,应鸢鸢眸光暗了暗,试探性地问付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