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拢了宁王爷,支持他登上皇位。
作为交换,他会给我们新身份,并且保护我们的安危。
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即使不用新身份,也可以继续在荷花镇上生活,或者去云游天下。”
萧遂低声说着这番话,听得应惜惜瞪大了双眸。
“??”
不是,她明明在面板上盯着萧遂了啊。
她怎么不知道萧遂还做了这件事?
萧遂到底背着她都做了些什么!
“你,那,你......”
应惜惜都有些结巴了。
萧遂被自家震惊但懵懵的媳妇儿逗笑了。
他俯身,额头贴着应惜惜的额头蹭了蹭。
“惜惜,总之你别害怕,一切我都已经计划好了。”
萧遂说完,余光似乎扫到了软榻上的两个襁褓。
他愣了一下,松开了应惜惜,看向了两个在襁褓里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的小婴儿。
“惜惜,他们......是什么东......是谁家的孩子?”
应惜惜挑了挑眉,“萧遂,他们是我们的宝宝啊,是你的亲儿子亲女儿。
他们是龙凤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刚满月没几日。
对了,他们是除夕那晚上生的,我刚生完他们还没过半炷香的时间,就得知了你‘战死’的消息。
只能拖着刚生产完的身体,抱着两个才出生的小婴儿,从暗道走来这里。”
应惜惜的字字句句让萧遂直接懵在了原地。
应惜惜难得在萧遂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笑眯眯的。
看来她的确是给萧遂一个惊喜了。
萧遂浑身僵硬地打量着襁褓里的两个婴儿,“惜惜,你说,这是你生的孩子?孩子爹是,是我?”
“是啊,孩子爹当然是你了,萧遂,你该不会是不想认孩子吧?”
应惜惜故意这么说着,抱起了大儿子凑近萧遂。
“你看,大宝的眉毛,嘴型跟你是不是还挺像的?”
萧遂继续僵硬地点头,“的确很像,惜惜,我没说我不想认孩子。
我只是,感觉像做梦一样,梦醒来,我居然当爹了。
但你怀孕的消息,为何我压根不知道?”
“这是我给你的惊喜,我特地让管家他们别写信告诉你。
就是想等你回来了亲眼看到孩子,是不是很惊喜?高不高兴?”
萧遂神情恍惚地点头,“非常惊喜,也有些惊吓。
惜惜,你这一年辛苦了。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怀孕的事的,这样我也能早一些回来照顾你和孩子们。
我听说女子怀孕很辛苦,生产更是像在过鬼门关。
没有我陪着的日子,我都不敢想你是如何过来的。”
萧遂眼里满是心疼,怜惜和担忧之色都快从眼眶中溢出来了。
“你在战场上也很辛苦,我不想打扰你,让你分心。
我听说你之前还受了一次伤,我也心疼你。”
应惜惜拥着萧遂,看着他脸颊上多出来的那条伤疤,满眼心疼。
提起这事儿,萧遂心头一暖,将自家媳妇儿抱在了怀里,“惜惜,那次我也没受什么伤,就是发烧了。
我跟你说,当时我陷在梦魇中时梦到你了,还听到了你的声音。
声音特别明显,就像是你凑在我耳边说的一样。
当时是你的声音把我从梦魇中带出来的。”
应惜惜闻言偷笑。
萧遂说的不就是他发烧,她用传音符跟他说话那次吗。
还好萧遂是以为在做梦,没怀疑是真的。
“是嘛,可能当时你梦到我的时候,我也正好在想念你。
对了萧遂,那最近这场仗打赢了吗?
小镇这里太偏僻了,关于边境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应惜惜跟萧遂腻歪了会儿,又说起了正事。
“大获全胜,我选择在最后才假装失足掉下的山崖。
大宁朝战败,灰溜溜地带兵滚回去了。
至于我假死后,他们还会不会带兵卷土重来,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事了。”
萧遂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些忐忑地垂眸望着应惜惜。
“惜惜,我死遁的事,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在你知道后,包括现在。
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这件事很过分?是逃兵,是懦弱者才会做的事?”
萧遂又一次问着和之前某次差不多性质的问题。
应惜惜算是发现了,萧遂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和皇帝对上,也不怕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死遁。
他唯一怕的,就是怕她会看不起他的所作所为,嫌弃他,厌恶他,抛弃他。
应惜惜双手捧着萧遂的脸颊,很郑重地望着他。
“萧遂,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都会支持你的。
你假死,你死遁,固然在旁人眼里是自私的,不好的,但我不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能好好地和我跟孩子们生活下去,是在保命。
毕竟,谁知道待战争大获全胜后,京城那位会不会卸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