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她肩膀上,很轻松就能将她抱在怀里。
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他只要垂眸就能看到应惜惜卷而纤长的睫毛。
大黑在前面带路,应惜惜搀扶着萧遂,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地有惊无险下了山,终于回到了篱笆小院里。
进去了屋里,应惜惜让萧遂坐着,先把自己披着的蓑衣脱了,又帮萧遂把蓑衣脱了。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湿了个彻底。
“萧遂,你先用帕子擦擦,我去烧水。
对了,家里有什么金疮药啥的吗?”
应惜惜把帕子递给萧遂时问道。
“有,在那个柜子里的最下层放着。”
萧遂说着想起身去拿,应惜惜按住了他。
“你先别动,等我烧着水来给你看看你的腿脚。”
应惜惜麻溜地去厨房把水烧上,又煮了一锅姜枣茶,接着从柜子里找到了金疮药和处理伤口的一些绷带和其他药。
萧遂的脸有些发白,看着神情也有些恍惚。
应惜惜把萧遂的裤腿卷上去,一眼就看到了他小腿上的一条伤口。
血是没有流了,但伤口处的皮肉外翻,看着触目惊心。
“萧遂,除了这里,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了伤吗?”
应惜惜一边给他处理着伤口一边问他。
“我也不清楚,应姑娘,我自己来处理吧。”
萧遂伸手想要拿过应惜惜拿着的金疮药,但被她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