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认亲宴上和提亲时的见面,他还以为春花之所以肤色变白,可能是擦了姑娘家的妆粉。
但现在看来,春花肤色白皙,白里透红,倒像是这才是她真正的肤色。
想起曾经在将军府时,他曾见过春花耳后和手心白色的肌肤。
他这才恍然。
春花特地用玉簪束了发髻,扮成小公子的模样也显得很是娇俏。
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让他的目光黏着就移不开了。
赵昱啸的打量光明正大,目光炙热得快化成实质了。
应惜惜快要顶不住了。
简直是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赵将军,或许我们可以边吃边聊?”
应惜惜的语气里带着点幽怨。
赵昱啸闻言,看到春花发红的耳根,爽朗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好好好,边吃边聊。”
两人一人一只烤鸡,又点了一壶花茶,吃得也算是津津有味。
若不是场合不合适,应惜惜都想从空间里拿出瓶肥宅快乐水喝了。
烤鸡配汽水,绝配!
“春花啊。”
赵昱啸突然用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名字这么称呼应惜惜。
应惜惜莫名地觉得心跳漏了两拍。
“将军,这里可会隔墙有耳?不然将军还是唤我杨公子吧。”
应惜惜垂着眼帘没抬眸看赵昱啸。
“隔墙无耳,我已经将旁边两间的包间都包下来了。
春花,这些时日你过得还好吗?”
赵昱啸眷恋的目光落在应惜惜脸上,根本不想移开。
“我过得挺好的,父亲母亲对我也还不错的,将军你呢?
当初刺杀你的凶手,你可调查到了?”
应惜惜问起了正事。
“春花啊,你长胖了,还是胖点好,身体也健康。
春花,你是在关心我吗?”
赵昱啸嗓音低了几分,盯着应惜惜问着这句话。
明明他是知道应惜惜在关心他的,但他就是想要亲耳听到她的亲口承认。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
让他确定春花心里是真的有他的。
应惜惜嚼嚼嚼,咽下,抬眸和赵昱啸炙热的目光对上了。
“将军,我当然是在关心你,所以这些时日你过得怎么样?
我瞧着你好像瘦了许多,黑眼圈也变深了许多。”
听着春花关心的话,赵昱啸心头暖暖的。
“春花,在不知道你被杨夫人带回府里之前,我满脑子都是当时你替我挡箭,还坠入山崖的画面。
我吃不好睡不好,这才瘦了。
后来我知道你还好好地活着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恨不得立刻跑去刑部尚书府见你。
但那会儿我的手下调查出在寺庙那日刺杀我的凶手是瑞王,并且时不时地还会有刺客来将军府刺杀我。
我担心若是我去见了你,会给你带去危险,便选择没有去见你,决定先把瑞王解决了。
前段时间瑞王被搜查的事,想必春花你也已经听说了吧。
你拿给我的那封信我一直以为是瑞王主使的,便用相同的办法嫁祸了瑞王。
结果瑞王不知情,并且皇帝也没有下令将有通敌叛国嫌疑的瑞王斩首。”
赵昱啸说到这里扯了扯嘴角冷笑,“那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以来算计我的人是两拨人,瑞王和皇帝!”
应惜惜闻言,拧紧了眉头,“皇帝也在算计你的话,那于他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弄死你。”
“对,所以之后我要做一件对普通人来说是谋逆的事,春花,你会怕我连累到你吗?”
赵昱啸注视着应惜惜,心里有些紧张。
如果春花说怕,他不会怪春花,他只会担心春花不愿意嫁给他。
他承认他自私,不管他成功还是失败,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亡,他都只想让春花成为他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现在说连累的话,应该已经晚了,我和你的婚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之后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在旁人看来都跟我有关系。
所以你也不用问我怕不怕被你连累,现在已经连累到了。
我只希望你做的事情能成功,这样也就不存在被你连累落得个被杀头的下场了。
赵将军,你有信心成功吗?”
应惜惜嚼嚼嚼,说得一本正经。
听着这些话,赵昱啸内心的惶恐顿时烟消云散。
是啊,这就是他心悦的春花。
他心悦的春花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生变化。
“春花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
赵昱啸的内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坚定过。
“嗯,那我们先挑个日子成亲吧。
你要做的事,应该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吧?”
应惜惜主动推进婚事。
她可是听说京城里不少的人在奚落她和赵昱啸一个子嗣艰难,一个是石女,简直是绝配。
呵,等她和赵昱啸成亲了,她怀个三胞胎吓死这帮人!
赵昱啸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