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只是一眼,就有种眼睛被烈火燃烧了一样的感觉。
她有些慌张地收回了视线。
赵昱啸紧紧咬着牙,极力地忍住自己想要上前去一把将春花抱在怀里的冲动。
一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和从前相比,春花明显丰腴了许多,肤色也白得刺眼。
春花的变化很大,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就是春花,是从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时而贴心,时而没心没肺让他气笑了的春花。
应惜惜即使移开了视线,还能感受到赵昱啸炙热的目光,让她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好不容易她可以离开了,她在丫鬟的搀扶下像是被野狗追了似的连忙离开了。
只是那身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赵昱啸微眯着眼看着应惜惜的背影,也悄悄地起身离开。
应惜惜来到内院的小花园里透气,一会儿还不知道便宜爹会不会喊她过去,她暂时就不回屋了。
应惜惜刚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下,再次出现了那种作为猎物,被猎人盯上了感觉。
她浑身一僵,不用扭头都知道,赵昱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