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回到了主院和其他丫鬟一块打扫着。
刚才听王嬷嬷说这两日将军就会回来了?
在原剧情里,好像这次将军是受伤归来的。
也就是这次受伤,伤到了他的子孙根。
皇帝派太医来给他看诊过,给出了他这辈子子嗣艰难的结论。
也因为这次,原本脾气还不错的赵昱啸性格变了许多。
应惜惜一边回忆着原剧情,一边打扫着卫生。
接下来的两日,应惜惜的生活基本上就是打扫卫生和在府里闲逛记路线。
因为将军府里是真的有点大。
两日后,赵昱啸回来了。
只不过他是被抬着回来的。
赵昱啸在民间素有救世大将军的称号,百姓们得知他今日回京,一大早地就来夹道欢迎了。
得知大将军居然受伤了,百姓们纷纷替他祈祷着。
应惜惜和一众丫鬟们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士兵们将不知是醒着还是昏迷着的赵昱啸抬进了屋里。
王嬷嬷焦急在门口踱来踱去,让人去外头请了一个有名的大夫来给将军看诊。
但大夫进去了一圈,摇着头出来,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连诊金都没要。
有士兵从屋里出来跟王嬷嬷说道,“王嬷嬷,将军他受了点伤,需要人细心照料。
我们现在得先去皇宫向皇上禀告此事,晚些再过来。”
说完,几个士兵就先离开了。
王嬷嬷想了想,点了包括应惜惜在内的四个丫鬟进去伺候将军。
应惜惜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药味。
血腥味之浓,看来赵昱啸伤到的不仅是子孙根,应该还有其他地方。
一个丫鬟大着胆子走近了床榻,“将军,您.......”
“滚出去!”
赵昱啸沙哑带着怒意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应惜惜和几个丫鬟都被吓了一跳。
除了应惜惜外的三个丫鬟还真的全都跑了出去。
还站在原地的应惜惜:“.......”
不是,你们真滚啊。
应惜惜抬脚也想离开,但一抬眸,就和赵昱啸那双带着红血丝有些发红的眼眸对上了视线。
“将军抱歉,奴婢这就滚。”
应惜惜默默转身。
“站住,你过来给本将军上药。”
赵昱啸声音沙哑,说出来的话让应惜惜都有点疑惑。
让她上药?
“是。”
应惜惜见圆桌上放着金疮药和绷带,便拿了过来走近床榻。
走近了她才发现,赵昱啸露着上半身躺在床榻上,而他的腹部包着绷带,鲜血都透出来了。
看着鲜血透出来的范围和颜色深度就知道伤口有多严重。
绷带是缠在赵昱啸腰腹上的,要想把绷带解开,要么得让赵昱啸抬抬腰,或是手动帮他翻身,要么只能用利器把绷带弄断拆了。
应惜惜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她还是找把匕首把绷带拆了吧。
“将军,奴婢能否用匕首把绷带拆了?不然奴婢没法把绷带解开。”
应惜惜特意问了赵昱啸一嘴,不然她贸然拿出匕首来,她怕赵昱啸把她当成刺客。
赵昱啸泛红但仍然犀利的眼眸睨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坐起了身来,自己三两下就把腰腹上的绷带给缠了,然后半靠在了床头。
赵昱啸什么都没说,但应惜惜感受到了嫌弃。
“.......”
她默默地把绷带拿开,露出了那条狰狞还在渗血的伤口。
应惜惜眼眸闪了闪,这条伤口看着像是被敌人拿着大刀直接划过去的。
若不是赵昱啸躲避及时,怕是他直接能被砍成两半!
应惜惜小心翼翼地给伤口上好了药,拿出绷带开始包扎。
赵昱啸半靠着床头,倒是方便她包扎了。
只不过不可避免的,应惜惜的手臂要环过赵昱啸的腰。
应惜惜倒是没多想什么,她低着头只想着把绷带绑好系起来就行。
赵昱啸低着头,瞧着眼前的丫鬟埋着头,环抱着他的腰。
这个角度看着就像这丫鬟趴在他怀里似的。
赵昱啸狠狠地拧起了眉头,眉毛上的一条陈年旧疤看着狰狞了不少。
好不容易把绷带弄好了,应惜惜打了个蝴蝶结。
“将军,换好药了,将军可还有何吩咐?”
应惜惜低着头站在床榻前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赵昱啸问她。
“回将军,奴婢叫春花。”
应惜惜没撒谎,这是她的丫鬟名字。
“嗯,去打盆水来给本将军擦身。”
赵昱啸吩咐着。
“是。”
应惜惜应下就出去了。
院子里,王嬷嬷还站着呢,她看到应惜惜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低声询问。
“春花,怎么样了?将军如何了?”
应惜惜挠挠头,“嬷嬷,我给将军换了药,现在将军让我打盆水进去给他擦擦身子。”
王嬷嬷有些诧异,她看着应惜惜丑黄丑黄的脸,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