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袖口蹭这么多油，不好洗的吧。
也不知道大总裁的衣服是穿一次就扔了还是怎么。
“小应，最近的工作你感觉怎么样？适应了吗？”
祁尽先说了话，是总裁和上司的口吻。
应惜惜点点头，“适应了，工作挺好的，比我上份工作好多了。”
“嗯，那就好，有什么不懂的问李然就行，李然当我的秘书已经好几年了，他经验丰富。
等你积累了经验，也可以从秘书助理升为秘书的。”
应惜惜听着祁尽的话，心想祁尽这个上司这么早就开始给她画大饼了啊。
但她想当的不是总裁秘书，是总裁夫人。
以祁尽这不近女色又古板沉默的性格来看，她如果大胆地撩他，被他发现了她的意图，怕是会被烧鱿鱼的吧。
应惜惜这么想着，最终安下了小心思。
她还是先让祁尽习惯她的存在，和她慢慢熟稔起来好了。
至于感情什么的，慢慢来。
“好，总裁，我听李哥说他除了是你的工作秘书，还是你的生活秘书。
李哥真全能啊，感觉什么都会，难怪能胜任这个工作。”
应惜惜夸着李然，眼睛也亮晶晶的。
厉害的人总是会让人敬佩的。
“嗯，李然的确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