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
不好!
顾望找来了!
应惜惜转身就要跑,但她刚转身,一个步子都还没有迈出去,胳膊就被一道大力抓住,扯回了屋里!
接着屋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她也被扯进了一个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的炙热的怀抱里。
应惜惜:“.......”
一来就抱?
看来顾望知道的事情挺多的了。
应惜惜使劲挣扎,“皇上!你放开民女!”
顾望有些讶异,湿热的气息打在应惜惜耳边,“你怎么知道是朕?”
“皇上,普天之下,只有您一个人会用龙涎香吧。
您身上龙涎香的气味太明显了!”
应惜惜一边解释着,一边继续挣扎。
但顾望的双手跟钳子一样紧紧箍住她,她的力量对上顾望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顾望低声笑了起来,也终于松开了应惜惜。
应惜惜连忙后退几步,抬起袖袍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皇上为何会在这里?”
“应姑娘觉得朕为何会在这里?”
顾望嗓音低沉地说着,手里把玩着应惜惜的玉佩,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过去。
应惜惜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退到了门上,退无可退。
顾望伸手撑住了应惜惜身后的屋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应惜惜,压迫感十足。
尤其是此时的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屋里昏暗一片。
应惜惜继续抬手遮着面容,眼神飘忽,不敢和顾望对视。
“民女不敢揣测圣意。”
“应姑娘拿了朕的东西,居然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顾望凑近了应惜惜几分,湿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头顶。
应惜惜有点懵,她拿什么了?
她什么都没拿啊!
“皇上,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民女绝对没有拿过您的东西!民女可不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应惜惜理直气壮的。
顾望勾唇,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在应惜惜头顶上方响起。
“应姑娘拿了朕的清白,朕虽然无法把清白再讨回来,但朕可以将你带回去。
而且,应姑娘还落了东西在朕这里,应姑娘真的不想拿回去吗?”
顾望展开手掌,拴着红绳的玉佩自他掌心掉下,在应惜惜眼前晃了晃。
应惜惜:“???”
“.......”
她就说她觉得哪里怪怪的,像是把什么忘了。
原来她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
她若是让顾望把玉佩还给她,顾望怕是不会这么容易答应的。
“皇上,要如何,您才愿意把玉佩还给民女?”
应惜惜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顾望微微挑起眉头,“应姑娘误会朕了,朕可没什么条件,玉佩自然是要归还正主的。”
顾望说着,作势就要将玉佩给应惜惜戴上。
但应惜惜还抬着手遮着自己的脸,玉佩戴不进去。
“应姑娘为何一直遮住脸?还是说,应姑娘的脸上有什么秘密是不想让朕知道的?”
事情到了这里,应惜惜有点想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顾望都找到了这里,她这张脸不管如何遮恐怕都是要被看见的。
她和应甄是长相相似的双胞胎这事儿,也迟早都会被顾望知道的!
既然早晚都要被知道,那现在就让他知道吧!
“皇上,民女的确有秘密。”
应惜惜说完,放下了袖袍,露出了她完整的脸。
应惜惜此时是做男装打扮的,可以说乍一看上去和应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借着月光,顾望也看清楚了眼前的这张容颜。
只一眼,他瞳孔一震。
过去的种种疑惑在这一刻都解释得通了。
“你......”
应惜惜往旁边挪了挪,从顾望面前走开,去把屋里的烛灯点上了。
灯火下,她的容貌更明显了。
“皇上恕罪,这就是民女的秘密。”
应惜惜行了礼,低着头说道。
顾望缓缓走到应惜惜面前,还有些恍惚。
“你的长相,和应丞相很相似,那......在应丞相对外宣称他妹妹出意外昏迷的那一年里......
那一年里的应丞相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和朕一块去的秋猎?
是不是你和朕在朕的寝宫里共度了几晚上?
........”
应惜惜点点头,“是民女,皇上,这件事,民女可以解释。
皇上应当是知道的,李鸣止和我们应家有仇,虽然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恨会让李家人对家母和家兄下毒手。
在家兄被李鸣止算计得昏迷之后,李鸣止三番几次地还想算计我的家人。
为了让李鸣止忌惮,也为了保护家人,民女扮作了家兄的样子,成为了当时的左丞相。
皇上恕罪,民女知道这犯了欺君之罪,民女只请求皇上看在民女那一夜以身救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