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父母都在气头上,对骂着对骂着就干起了架来。
男人往死里踹,女人互相揪头发。
最后段父和应父互相把彼此打得头破血流,都被送进了医院。
应母重男轻女,不仅重视儿子,也重视丈夫。
她看着丈夫的惨状,拨通了应惜惜的电话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远在京都,正在苏家老宅子里吃着葡萄,手滑了不小心接通了电话的应惜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咒骂声,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
坐在她旁边的苏蕴桉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都冷了下来。
“姐姐,是你妈妈打的电话?”
“对,好像说我爸被谁打破头住院了。”
应惜惜说着,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妈那个人,平白无故地可不会给我打电话,给我打电话也只是为了要钱和找我算账。
难道说,我爸被人打破头跟我有关系?”
苏蕴桉想到段永昌和应惜惜离婚的事,心里有了谱。
“姐姐,这事儿交给我,我让人去调查清楚。”
苏蕴桉说让人去调查,很快就得到了调查结果。
加上公司里也有人偷偷把关于应惜惜的传播开的谣言发邮件告诉了苏蕴桉。
苏蕴桉知道后,把事情告诉了应惜惜。
应惜惜都气笑了。
“段永昌是个煞笔吗,他造我的谣,可是违法的!本来我还可惜还没用大招呢,看来这次可以把大招使出来了。”
“什么大招?”
苏蕴桉有点子好奇地凑到应惜惜边上。
应惜惜眯了眯眼冷笑,“段永昌有弱精症!这事他连他爸妈都没有告诉,就是怕丢脸。
当初我可是录了音,里面他亲口承认自己有弱精症的,我记得当时我还给你听过录音的,你现在失忆了忘记了也正常。
段永昌既然都造我的谣了,那我必须得把这件事曝光才行!我倒想看看,他这么个爱面子的虚伪渣男被周围人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羞愤而死!”
苏蕴桉笑了,“男人不能被别人说不行,但段永昌是真的不行,这事儿要是说出来,对他来说的确是挺丢人的。
姐姐,那你父母那里,你想怎么做?”
应惜惜脸色冷了几分,“他们身为我的父母,也只想着从我这里拿钱养他们的宝贝儿子,可没把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跟他们扯上关系,以前我给他们的那些钱也足够报答他们的生养之恩了。
本来来出差之前,我是打算每个月给他们点赡养费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不管我给不给,给多少,他们都有理由打电话来咒骂我,那干脆就不给了。
我想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换了,让他们找不到我。”
有时候冷漠一点才能彻底地远离吸血般的原生家庭。
可惜她还得回去上班,到时候应家人如果找到公司去,也还是个麻烦事。
看来她还是得想想办法,要么辞职换公司,甚至是换城市。
要么就是一次性震慑住应家人,让他们不敢再出现在她面前。
苏蕴桉揽过应惜惜,温暖的大手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姐姐,这事就交给我吧,在我身边,你可以尽情地多依靠我一点,我可以为你处理好一切你所担忧的事情。”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姐姐的道谢只是口头上吗?”
苏蕴桉目光炯炯地盯着应惜惜的红唇,眼底弥漫起了雾气。
应惜惜笑眯眯的,“那不然咧?”
“口头上的道谢也可以,我都接受。”
在口头两个字上,苏蕴桉咬字很重。
应惜惜嗔了苏蕴桉一眼,苏蕴桉笑着低头蹭蹭她的额头,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捏着应惜惜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
苏蕴桉派出去的人效率很高,不仅拿出了段永昌造应惜惜的谣言的证据,并且直接报了警。
证据都很足,警察去了段家把段永昌逮走了。
动静之大,让周围邻居哗然。
段父段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被警察带走了,哭着喊着也跟着去了警局。
然后就得知了段永昌造谣诽谤污蔑应惜惜,证据确凿,情节严重的话是会判刑的!
段父段母都曾怂恿过段永昌造应惜惜的谣,听到这话他们当场噎住,也说不出什么冤枉,段永昌什么都没做的话了。
在苏蕴桉的运作下,段永昌被判了个两年。
然后他让人把段永昌有弱精症的事也捅到段父段母面前,让段家的亲戚和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
段永昌之前因为男小三的事就已经被嘲笑了一波,加上离婚的事,已经是让人觉得男小三和取向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后来他造应惜惜的谣,他的笑料暂时被掩盖了下去。
但这次段永昌因为造谣诽谤应惜惜进去喝茶了,还被爆出了他有弱精症的事彻底让他和段家都成了大家眼里的笑柄。
段家父母本就爱面子,这下都没脸再继续住在小区里了,干脆收拾收拾回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