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药性控制住的人是苏蕴桉,她不敢想象事情会怎么发展。
尤其是苏蕴桉还处于失忆状态,要是再发生了点什么事.......
等苏蕴桉恢复了记忆,她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失忆时的自己做的事情。
“姐姐,那你可以对我负责吗?”
苏蕴桉可怜巴巴地说出了他的目的。
“姐姐,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
苏蕴桉说着稍微掀开了被子,应惜惜连忙捂着眼睛,张开了指缝,看到了苏蕴桉特地露出来的床单上很明显的血迹。
“姐姐,我不知道你的上段婚姻是怎么回事,但这么看来,我身为男人也是应该对你负责的,那姐姐你呢?你可以对我负责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想离婚的,只要你想离,我可以帮你的,保证明天你就能看到离婚证!”
苏蕴桉拉住应惜惜的手,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
应惜惜的关注点没有在负责不负责上,而是在苏蕴桉说的后面两句话上。
“明天就能拿离婚证?不用本人到场也可以的吗?没有离婚冷静期吗?”
苏蕴桉一噎,一时语塞。
这是重点吗?
他无奈地笑笑,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应惜惜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