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就好,要娶媳妇的又不是我国公府,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想娶我国公府姑娘,没点能耐那可不成!”
镇国公岂会不明白大夫人的未尽之言,但诚如他所言,求娶求娶,可不止是说说。
几位夫人:......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呢!
“那儿媳就明白了,只阿月那里父亲切莫与其生恼,儿媳会多加管教的。”
想来想去大夫人还是给她那娇娇儿找补了这么一句,管不管的先不说,但好歹要把今天这茬给圆过去。
镇国公:“嗯,家里的事你们妯娌之间看着办就成,外面的那些不用理会。”
如镇国公所料的一般,于整个东盟来说都是十年如一日的风云人物御王,跟另一个年前年后都高居京城八卦中心韶华郡主同车出游,
那炸裂的程度自然不是一点半点,特别是那等的有心人,更是暗自的揣测着这事的深层目的来。
至于明面上的传扬以及找事,
呵呵......
这两人有哪一个是他们惹的起的?
便是这段日子风头最盛的御史台那到了朝堂也依旧是怂且怂着!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随着冬日的残雪缓缓化为晶莹滋润着枯竭的枝干,最后与大地容为一体,青绿的嫩芽自梢间露头,慢慢绽放。
亦预示着冬之别过,春将起始!
月华阁,
树梢之上熬过了冬的侵袭却最终没有抵得了新旧交替的枯叶,
倔强又不甘的打着旋般在空中飘扬。
树下一人,青色的衣衫垂覆在摇椅两侧,随着摇摆的幅度而悠闲的荡着,好似被这初春的暖阳给催眠了一般一动不动。
然则,沈玖月却是在心里计算着日子。
想必大胡子他们怕是就这两日便可到家了吧!
想这一来一往就几个月过去,
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然随着空气中一瞬间的寂静,那摇晃的躺椅也戛然而止,
覆盖着那张如花娇颜的书册被那纤纤玉手一把给扒拉了开来。
眼神清冷犀利,
哪里有半点的初醒之态。
红唇轻启道:“出了何事?”
“禀大小姐,御王殿下来访!”
影镀的声音响起,接着又听甲一道:
“姑娘,想必是有急事,不然......”
不然这大白天的他们王爷怎么会来翻墙?
要知道如今这镇国公府的墙头可是没那般好翻的了,即便是他们王爷修为再高,
可也耐不住人镇国公实施的人墙战。
最关键的是还不能伤着对方,
就说气人不?
可气人不气人的,他想到的沈玖月又如何会不知,楚莫离那家伙可不是那等子不懂分寸的人,
这白日里过来,而且都没心思掩藏行踪,定然是要紧的事,甚至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干系!
这般想着人已经是蹿了出去,也就是将将登上了屋顶,对方便也就过来了。
平日里玩玩便也就算了,权当是给镇国公面子,但若是真打算着将人拦下那也是不能够的。
“三合村出事了!”
不等人问楚莫离便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他知道那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对这姑娘来说都有着非凡的意义。
“下去说!”
心中的不安被逐渐放大,
但惊慌失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院中,依旧是那棵树下,
方才还摇的欢腾的摇椅眼下却显的异常的孤寂。
玉色的手指青筋隐现,
短短的几行小字却是格外的刺目!
‘三合村走水,人员全部失踪,未发现尸体,然村口石墙坍塌,虽是大火过后仍能看出有打斗痕迹。’
走水、失踪、坍塌、打斗!
想必是动用了自己留下的炸药了。
那对方就绝不普通!
“我已传信于那边的守军极力搜寻,另,疋字营也已全员出动,定是......会找到的,你......莫要太过担心!”
看着面前这个表情平淡,
可又能一眼看出她并不平静的姑娘,
楚莫离是既欣赏又心疼!
欣赏她的遇事冷静自若,更心疼她这纤细的身躯不知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般喜怒不形于色。
“谢谢!”
声音低而哑,她承认自己这一刻是动容的,但现实却不允许自己伤春悲秋。
楚莫离:“于我,你永远都不用言谢!”
“好,那便不谢了,鞑靼二王子到了何处了?”
沈玖月点头,短短的一瞬她也只想到这么个既与自己有仇也最可能行此事的人。
楚莫离答道:“对方自雁门入关后就走的另一条道,眼下已经入关七日有余,疋一那边也一直有派人盯着。”
那便不可能是对方了,但......
往往不可能的可能才是最大的可能!
即便是路线还有时间都错开了又如何?
自雁门过莱邬再到入京此乃最近的一条路,而对方却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