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间接的造成了一众人吃饱喝足后随意扯起了闲话,也不知道是谁来上了那么一句那么句:
“屋里那两人咋伤的恁重,这都三日了还没醒,再这样下去,可别伤没好就先饿死喽!”
沈玖月拿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的划拉着,唉!
这种吃饱喝足就无所事事的日子,还真特么的让人享受呢!
待得闻听此言,枝条瞬间就不动了!
屋里的人已经醒了呀,
但她......好似是忘记说了呢!
不过,那人刚醒,该是没什么胃口的。
沈玖月:“咳咳......翠花嫂子,屋里的那人醒了,劳烦你待会儿给做点儿好消化的,恩......就煮粥吧!”
“醒啦?成,那我这就熬上!”
张翠花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掂着个陶罐就朝放粮食的屋子走去,先是抓了两把白米,想了想又放回去了一把,刚醒,可吃不得精细的,还是兑些糙米在里头吧!
想着粗糙的大手就伸进了放糙米的口袋,抓了满满的一大把。
呵呵......要按照翠花嫂子的思维,这天下除了沈玖月怕是就没人吃得这细粮了都!
左等右等也没见着个人进来的楚莫离,到底还是没好意思出去讨要吃食,遂又躺了回去。
就在这忍饥挨饿的过程中,等来了石青的苏醒,先是指尖动了动,然后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大脑宕机了几息的功夫,方才忆起之前发生的事,陌生的环境,更是令石青的心恐慌不已!
“王...王爷,王爷!”
整个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应是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一张本就不红润的脸膛瞬间变的惨白,摸索着就要起身。
“你家王爷我在这儿呢!”
石青猛的转头,待看到自家王爷的瞬间,整个心也跟着落了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毒!王爷,您身上的毒......”
心刚落地就又提了起来,
想起了王爷所中之毒——榷鸠!
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凡中此毒者开始与常人无异,但最忌讳的就是动用内力,每使上一分人就会虚弱上一大截,直至再也使不出半点来!
时日越久身体便越虚弱,直至最后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开始谁也不知道王爷中了此毒,还是在一波波的刺杀中,因调动体内真气这才察觉出了异样。
随行的军医善外伤,对于榷鸠也只是根据了王爷的情况才加以猜测,谁成想后面所发生的事却恰恰证实了这一点
那日在林子里已是王爷中了榷鸠的第五日,眼下自己这还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毒已解,无甚大碍!倒是你身上的伤,好好休息,你我二人还是早日离开的好,以免再连累无辜!”
楚莫离悠悠的说道,
语气清冷,霸气侧漏!
再无刚醒之时的谦逊温和,既是没死成那有些账就该算算了!
“解了?是谁?竟连榷鸠都能解得?王爷......”
石青闻言惊讶有之,但更多的则是惊喜,要知道,这可是榷鸠啊!
刘军医都解不了的毒,甚至是从未听闻这世上有一人能解榷鸠之毒,可观王爷眼下的面色,这毒确确实实是解了的!
“你该猜的到的!”
楚莫离回的似是而非。
“猜到......莫非是那位姑娘?”
关键时刻出手救了他们的人石青自然不会忘,眼下乍然听闻那姑娘不但会医术,并且还如此的了得,一时有些惊讶罢了!
楚莫离点头:“是她!”
“呼......当真是高人呐!”石青感叹!
“确实,如此奇人异士却拘泥于这乡野之间,当真是可惜了!”楚莫离亦感叹!
“那王爷......”
“二位公子可是醒了?”
女子的说话声自茅屋外传来,使的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石青动作就是一顿。
石青:“醒......醒了!”
“咯吱——”
茅屋门被推开,翠花嫂子端着个陶罐走了进来,被那刺眼的阳光一照,石青方才惊觉,他、他、他特么的还光着个身子呢!
慌忙之下一头钻进了被子里,由于着急一时没顾得上动作幅度,拉扯之下被子里传来了阵阵抽气声!
“二位公子醒了就好,沈姑娘让俺给您二位熬了点好克化的粥来,您二位赶紧用些!”
翠花嫂子动作麻溜的将陶罐放下,分别成了两碗才又道:
“公子自己可是用得?”
“自然,有劳这位嫂子了!”
属下装了鹌鹑,便只有楚莫离这个战王爷开口了,态度依旧平和,弄得先前那股子气势都好似是幻觉了!
“呵呵......公子可甭谢俺了,这都是沈姑娘交代俺做的。”
翠花嫂子说完便出去了,毕竟两个大男人家的,她也不好多待。
“起来喝粥!”
“还有,如今出门在外别叫王爷了!”
楚莫离自己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