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妃拿起珍珠,打趣着皇上皇后,“皇上如此偏心,给皇后的是一整盒,给咱们的是一颗,到底是看重皇后娘娘。”
阿箬撇嘴,就一颗破珍珠,当是什么好东西,看着一个个穿金戴银呢,没见过世面。
她打开自己的盒子,里面是一颗朱砂,阿箬更加不屑,这个好皇上还真有意思,今个是节日,就挑这种好时候闹事,也不怕不祥。
和皇帝通过气的青樱与海兰略带审视的看向阿箬,却见她并无惊讶,面色如常的将盒子放在一旁。
皇帝看向毓瑚,“毓瑚,你来说说。”
“是,奴婢按皇上吩咐,追查仪嫔和玫嫔两位娘娘皇嗣被害之事,当日指证娴妃娘娘的小禄子已死,小禄子的兄弟从前伺候过娴妃娘娘的小福子,在翁山铡草,小安子发落荒陵做苦役,奴婢去他们家乡查问,看到小福子与小安子家中,很是富裕,盘问之下才知这些银子是慎嫔拨的,奴婢去问过小安子,才知道娴妃向他讨要朱砂一事也是慎嫔吩咐他做的。”
众人听后,皆将目光看向阿箬,皇帝见她无动于衷,问:“慎嫔,你可有何解释,当年到底是娴妃陷害皇嗣,还是你要陷害皇嗣。”
阿箬站起身,“回皇上,当然是娴妃。”
皇帝又道,“你既然说当日是如何看到娴妃如何谋害两位皇嗣,今天,朕要你再说一次,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不许错一个字。”
“臣妾只记得娴妃在炭盆和鱼食中加了朱砂,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细枝末节,臣妾也记不清了。”
这哪里是让阿箬说经过,明明就是玩心理战术呢,阿箬本来就心虚,又想不起来几年前怎么说的,可不就被人拿住了把柄。
玫嫔一拍桌子,“荒唐,当年你口口声声说娴妃是如何害了我和仪嫔的孩子,细枝末节无一不明,为何今日不能一一道来。皇上,此贱婢满口谎言,一定有问题,一定不能饶恕她。”
阿箬回头啐了她一口,“我父亲是知府,你个乐妓出身的破落户出了紫禁城我都不待看你一眼,还好意思骂我,你才是贱婢,你全家都是贱婢。像个炮仗似的人家一点火你就爆炸,别人说吃鱼好你就往死了吃,蠢货,孩子托生到你肚子里是他倒霉,就算生下来也被你这个到处树敌的蠢货陷害。”
玫嫔站起身子,“我就怀疑是你害了我的孩子。”说罢就要过来打她。
阿箬一个巴掌先扇在她脸上,枚嫔直挺挺摔倒在地,“要我再说的明白点吗枚嫔,是你到处树敌,天天嚷着自己怀了贵子才被人报复。是你自己蠢,吃那么多鱼虾,才让人有可乘之机。”
玫嫔不可置信的摇头,“不是的,不是我……”
皇帝见玫嫔有些疯癫,让人将她带回自己寝宫。
叶心扶着海兰起来,“皇上,当年素练搜查延禧宫,就是阿箬拦下不给搜查,才惹人疑心,后来,便在娴妃寝殿桌子下,发现了沾染沉水香的朱砂,这才落实了娴妃的罪名。若此事真是娴妃所为,为何要将朱砂放在如此显眼之处。倘若这件事娴妃不知情,还能有谁进出娴妃的寝殿。以至于朱砂放了那么久,沾染了沉水香的香气,娴妃也没有察觉。”
舒贵人也在一旁搭腔,“那只能是娴妃的近身侍婢了,看来除了慎嫔,也没有旁人能做到吧?”
阿箬瞥了她一眼,“怎么哪都有你,还你看来,你才进宫几日,从哪看的,娴妃的侍婢那么多,张嘴就往我身上赖,你知道个屁。”
她又看向海兰,“沾染沉水香的气味她没察觉,难道不是证明娴妃知道,就是她放的吗?反而说是我放的,你脑子没病吧海贵人。素练搜查延禧宫我拦着还有错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还带着她们一起搜查吗?想给娴妃脱罪也得有点逻辑吧。”
嘉嫔见阿箬墙倒众人推,也出口讽刺,“当年言之凿凿,今日慌不择言,皇上,慎嫔很是可疑呢,莫不是这些年娴妃在冷宫屡屡被害,也是慎嫔想灭口?”
阿箬冷笑,“嘉嫔,你在那装什么大尾巴狼,我是否可疑,娴妃有没有谋害皇嗣,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皇帝不解的看向嘉嫔,“慎嫔,你又在攀扯嘉嫔做什么?”
“我攀扯?你们视我为陷害娴妃的罪魁祸首,难不成是当年我一个奴婢,看娴妃不顺眼,就谋害了两个皇嗣嫁祸给娴妃,真是可笑。我这么很她,下药给她毒死再嫁祸给旁人不就成了,何苦迂回这么大一圈。想把事都推到我身上,你们做梦!”
她略带讽刺的看向众人,最后的的视线定格在嘉嫔身上,“嘉嫔娘娘装什么镇定,难道不是你想生下贵子,想被皇上看重,所以才蛊惑了娴妃去谋害皇嗣吗?皇上还不知道吧,嘉嫔娘娘对玉氏王爷用情颇深呢,她本来是要嫁给玉氏世子的,只因好生养才被送来成了宝亲王侍妾,她心中对玉氏世子忠心耿耿,来之前就和玉氏王爷商议好生下皇上最看重的儿子,继承大统,再将大清拱手送给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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