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声音不大,但却能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全性众人有些人早就知道,有些人一脸吃瓜,也有很多人享受着,看着唐门众人脸上那各异的表情。
尤其是唐门长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
秦寿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冷笑着说道:
“好了,我不妨直接告诉你们吧,张楚岚确实是来报仇雪恨的没错,但他可不仅仅只是全性组织里的异人那么简单,同时还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我也一样,我们都不会去干那些违法犯罪、作奸犯科之事的。”
这话太怪了,怪在说的太真了,
听得众人都有些恍惚,
甚至有人怀疑自己没睡醒,还是秦寿没睡醒。
秦寿无视群众的眼神,
“所以说啊,我们这次前来可是师出有名、光明正大的,奉命剿灭尔等叛贼而已!”
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仿佛要将这些话深深烙印在对方的脑海之中一般,
“你们唐门已然触碰到了官方所能容忍的底线。”
这句话说出口时,更是带着一股无法撼动的强硬。
底线?
双方都陷入沉思,
公司的底线?
是唐门真的犯了忌讳,还是眼前这个家伙在这里胡说八道?
紧接着,秦寿继续说道:
“无论是哪一门派,亦或是何种势力,只要是擅长摆弄机关之术的流派,统统都不得擅自建造机关设施。”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语气强调道:“特别是那种能够自动触发的、规模庞大的以及隐藏极深的机关类型,更是绝对禁止的!”
“所有设置机关的行为都必须向有关部门进行申报登记,并且保证其处于公开透明的状态下,让人可以一目了然。而且,只有通过技艺传承这种方式才能合法存在。”
秦寿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眼前的唐门众人,尤其是唐妙兴,唐秋山,许新三人,
“据我所知,当年公司曾经跟你们唐门协商过此事,你们唐门也是一口应下,充当起了领头羊,其他那些小门小派也纷纷跟风响应。”说到这里,秦寿的声音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愤怒。
“如今看来,你们简直就是阳奉阴违,故技重施!
跟当年对待那所谓的三十六贼时如出一辙,再次背信弃义!”
他的话语仿佛如同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刺入唐门众人的胸口中。
“呵!”一声不屑的冷笑突兀地响起,仿佛是对某人的嘲讽与蔑视。
“小兔崽子真是牙尖嘴利啊,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符合你们的行事风格啊,什么时候全性妖人作恶还需要扯上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声音苍老而狠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声音的源头并非来自唐门一方,而是出现在全性阵营的后方。
听到这个声音,秦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中暗自觉得有趣至极。
他不禁想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不过,奇怪的是,吕良怎么不见踪影了?他究竟躲藏到哪里去了呢?毕竟他朝思暮想的人来了啊!
全性众人闻言,猛地回过身来,目光聚焦在一个方向。
只见一头白发如雪、面目狰狞凶狠的老人缓缓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人,个个气势不凡。
有人失声叫道:“那是……十佬吕慈!”
紧接着,人群中又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还有吕家的高手,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仅是全性的人感到困惑,就连唐门的众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唐妙兴依旧面无表情,宛如一座雕塑般沉默不语,
唐秋山则陷入了沉思之中,
唯有许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怀念之情,轻声呢喃道:“吕慈吗……”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十佬吕慈是吧?”
“给你个机会,赶紧滚,别碍事。”
秦寿大大咧咧的,
但这话听起来可不是在退敌,分明在刺激吕慈,仿佛在说你可千万别走啊!
吕慈眼神阴冷,
“哦?”只听一声轻笑传来,
“小辈,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张脸皮下,究竟是哪副面孔。”
秦丰死在山上,此事早已人尽皆知,尤其是当时观赛的吕慈,更是将整个过程反复观摩数遍。
秦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说道:
“听说你也曾经欺负过张兄弟,甚至还联合王家的那个老不死逼迫他交出炁体源流。哼,你们这些老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吕慈听到这话,却是不怒反笑,连说三个“好”字,声音中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好!好!好!”
接着,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寿粗暴地打断了,
“疯狗别叫,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秦寿一边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