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一耸肩:“你的兵你还有脸问我?我配合你们被这丫头一个一个小矮子的喊着,我找谁说理去?”
周凯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花花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才醒来,期间都是靠输液维持身体机能。
她一醒来,三条就发现了,立刻喊人。
医护过来检查一番,确定她恢复的还行,后面需要慢慢养着。
得知身体没事,花花才问三条:“这里是境内还是境外?”
“境内。”三条气愤地道:“他们多鸡贼啊,为了让我们信以为真,还故意搞了一个假的国境线,让我们误以为真的出国了。”
花花:“那爆头呢,我明明看到猴子给人爆头了。那感觉不像是假的。”
说完她忽然想起来,一开始,猴子让她打灯,他打了望塔上的人。
当时她以为是猴子照顾她,所以才让她打固定靶的灯。
现在才明白,是为了让自己相信。
当时猴子的枪好像比她的慢了一点点。
所以,只是她感觉猴子给对方爆头了,其实没有,黑暗掩盖了真相。
“那周扒皮的肚子被划破是我们亲眼看见的,又是什么原因?”
三条怒道:“他们在周扒皮的肚子上放了一块猪肉,还在里面藏了猪血,那刀子划开的是猪肉,流的是猪血。”
花花:“……”
三条见花花不说话了,就道:“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考验,挺过来的就只有我们五个人,其他三个人都叛变了。”
虽然是演习,但只要你说了,那就是背叛。
这会儿有人送来一碗瘦肉粥,正是被花花喊小矮子的李德贵。
边防军营长。
西南人,长的很有地域特色,所以很适合演隔壁国的人。
花花冲他点点头,很快就将一碗稀饭吃了,然后道:“领导,我想回去,请问能送我出去吗?”
“回去?”小矮子……不,李德贵坐下:“后面还没结束呢。”
“我决定退出了。”花花道。
李德贵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那行,我帮你去喊老周。”
说着就出去了。
等周扒皮进来的时候,花花已经换成了自己的衣服了。
周扒皮看了三条一眼,三条倔强的站在那没走。
周扒皮无奈,只好问花花:“听说你要走?”
“嗯。”
“理由。”
“我不想成为你们这样的人。”
“我们这样的人?”周扒皮皱眉:“我们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花花不说话。
周扒皮知道她心里有气,换了一个问题:“你怎么忽然认出我的。”
花花抬头看他,半晌才道:“因为你身上的味道。”
周扒皮一愣,抬起手闻了闻,“老爷们不都这股子汗臭味吗?”
花花不说话了。
周扒皮蹲在她跟前:“这都是为了考验你们,要在精神上折磨你们,还要在人格上侮辱你们,这些,都是为了测试你们的爱国程度。”
花花站起来喊:“我可以为了我的国家献出我的生命,但你们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设计,不觉得很无耻吗?”
周扒皮索性席地而坐,看着她道:“卑劣吗?现实只会比我们设计的要残酷更多。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我必须这么做。”
“你是女的,一旦出事,肯定会面对侮辱,这是女队员不可避免的,他们对付你们女性的手段,比我们恶劣一百倍,上千倍。”
“抗日时期,我们的女同胞被如何对待的,你知道吧,一旦你在战场被抓住,后果只会比她们遭遇的更严重。
他们会先侮辱你的身体,再摧毁你的意志,一旦你失去这些,就会很容易被他们控制。”
“我们这些手段,只是小儿科而已。”
这一下午,周扒皮把很多战场上的东西掰开了揉碎了的跟她讲,但花花还是表示要回家。
周扒皮无奈,只好道:“行,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就安排车送你回去,但你回去,就代表你主动放弃了这次的机会。”
花花起身就走。
“唐书韵……”周凯喊她:“你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特战队员,我给你放一个月的假,正好回去好好休息调理下身体,一个月后,如果你还坚持要退出,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花花没说话,径直走了。
陶向暖回家的时候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女儿,吓了老大一跳。
她走过去问:“怎么忽然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等走到跟前,才发现女儿瘦的有些吓人。
她赶紧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花花看着向暖,忽然起身将她抱住。
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妈妈。
当初她选择进入特战队特训的时候,妈妈就跟她说,特战队员非常辛苦,尤其是女队员,付出的努力要比别人更多,牺牲也要更大。
但她觉得自己可以,还是选择参加了特战队员的选拔。
向暖看过特种队员训练选拔的电视的,知道非常辛苦,很多训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