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没什么。”赵玉春道：“就是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这次来肯定又是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好消息。”向暖道：“同时我也是来要钱的。”
果然赵玉春的脸色一变，苦笑道：“还是领导了解你啊，你知道办公室里的是谁吗？”
“谁啊。”向暖问。
“咱们省的钱袋子。”
向暖了然，点点头，没说什么。
赵玉春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起别的事，比如他家那口子万盈，万总，已经膨胀的家都快装不下她了。
赵玉春数落万总一出门就是半个月不着家，比他这第一大秘还要忙。
最最重要的是她出门带的都是年轻高挑小伙儿，一个个都是二十二三岁，青葱一样的年纪，穿上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结穿着黑皮鞋，走出去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向暖疑惑：“公司需要这么多业务员吗？”
“不是业务员，是导购员。”赵玉春有些头大：“她不知道在哪里学的，说舍得买高档产品的都是中年妇女，就得年轻小伙上……”
向暖：“……”
万总深得我等中年妇女的心啊。
活该她事业有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