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吵哄哄的向暖也没听得太清楚。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她来了后,大家都安静下来。
陶三爷走进道:“大柱,天色不早了,你送你妹妹先回去。”
陶大柱嗯了一声,上前对向暖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回什么回,人家都找上门了我回去干什么。”向暖看着这些人问:“你们都是吴家亲戚吧?”
为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站出来,虽然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但还是忍着怒气道:“陶厂长,家里小孩子不懂事,说了不该说得话,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这一次行吗?”
“回头我一定让家里大人好好管教管教他。您就消消气,原谅他不懂事。”
按理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么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但凡懂点礼数的,那肯定就顺坡下驴,把这件事给揭过去了。
但向暖没有,她不想每天因为这些屁事浪费自己的精力。
网络上那句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的话,在这个年代也是使用的。
她的时间很宝贵好不好,不想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由此可见还是有些人记吃不记打,那她还客气什么呢?
打就要把这些人打疼记住教训了,不然她哔哔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而且她的靠山从来就不是那个咸鱼领导,是她自己,所以她也不怕得罪唐和平。
当然了,唐和平虽然很狗很咸鱼,但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
她今天得让这些人认清现实,至于那些认不清现实的,她还帮着他们致富?
她脑子之前是被打出坑了,但现在早就愈合了好吧。
所以向暖听老头说完后很不客气地问他:“您觉得这是小孩子说错话的问题吗?”
老头一愣,没明白向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了向暖是不打算给他面子的。
他下意识看了陶大爷一眼。
“你不用看我三爷,”向暖道:“我就问您,您觉得今天这事,是小孩子乱说话的问题吗?造成现在这个后果,是因为吴松乱说话吗?”
众人沉默。
向暖道:“我知道在你们心里,你们都认为我陶向暖能有如今这地位,全是因为我入了唐和平书记的眼。”
大家都不做声,甚至有几个年轻人觉得向暖可真装逼,简直就是想当表子还想立牌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她不想着遮羞还想闹大,真是脑子不不好。
向暖将那些人的表情也都尽收眼底。
“瞧见了吧,看看你们的表情……”向暖看着那老头道:“在你们所有人心里都不觉得吴松说错了,反倒觉得是我陶向暖不要脸,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是吧。”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陶向暖就是仗着唐和平书记的势,那我今天就要仗势欺负你们一回。
就我陶向暖说的,农资社以后不管收任何农副产品,都不要你们吴家的。”
向暖刚说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出来道:“你这是想搞连坐啊,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你们欺负我在先,那我现在欺负回去有问题吗?”向暖冷笑:“这天下的道理是不是都要围着你们吴家来制定?”
“我们可没欺负你,我们说的就是实话。”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厌恶地看着向暖:“你自己怎么成为厂长成为农资社的负责人,你心里没底吗?非要逼着大家把那难听的话说出来吗?”
“你们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连你们家的小孩都知道了啊。”向暖道:“你们都这么想我了,我还要跟你们客气什么?”
“我不仅不收你们吴家的农产品,今天来的这些人,我连你们的娘家,其他亲戚,三大姑八大姨的农副产品我都不收,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跟这些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那就都不讲理好了。
周围的邻居这会儿都围出来看热闹了。
向暖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立刻就道:“哎,这就过分了吧。”
向暖看向那个人,直接怼道:“我成立农资社,帮助你们多挣几个钱,你们也没承我的情啊。
背后不还是说我靠着脸才有今天的吗?那我干嘛还对你们客气呢?
谁对我过分,我就对谁过分,不服你们就去公社告我,公社不行你们就去县里告去市里告。
我陶向暖要是说一个怕字,那我就不是爹生娘养的。你再说一句废话,你家的货我农资社也不收了你信不信?”
向暖这话顿时就把那人给打的缩回了人群里。
向暖大声道:“有些人,自己没点屁本事,还看不得别人有本事,尤其是看不得女人有本事。
只要哪个女人有了本事,那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就是靠不正当交易才这么厉害的。
尤其是一些长舌妇,那嘴尤其恶毒,根本没有的事被她们一喜宣扬就跟她亲眼所见一样。”
向暖走到之前说她说话的那个吴家女人跟前:“你刚才说你说得就是实话,那我问你,你在何时何地看见我跟唐书记有了不正当关系的?”
向暖眼神锋利的恨不能把她当场给片了,那女的被向暖这么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