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啦,回头你注意别碰到水,避免感染伤口。”
温妤细心为旗袍女人擦完药膏后,便叮嘱了一下。
旗袍女人温柔回了一句,“好的,谢谢你。”
就在温妤收拾药箱的时候,旗袍女人接了一个电话。
“妈妈,嗯,我来南洲这了......我跟他说了明天回家吃饭......”
温妤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而是耳朵就长在那里,它想听也没办法。
只是回家吃饭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们要回家见家长了?
所以顾南洲昨天对她表白心意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
温妤连连甩头,不想去纠结这些问题。
可她的眼眶开始有些朦胧雾水,极力克制。
她好像真的已经对顾南洲产生不一样的情意了,只是现在好像又没有机会了。
原来他昨晚给过她机会,只是给她作没了。
“好了,南洲,我晚上约了闺蜜吃饭,就不打扰你工作了,记得明天去我家吃饭。”
说完,旗袍女人拿起包包准备离开。
顾南洲跟着起身,“好,我送你。”
旗袍女人看了看还在收拾药箱沉思的温妤,嫣然一笑,“不用,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走了。”
她轻轻拍了拍顾南洲的身影转身走出办公室。
“行,开车注意安全,表姐。”
顾南洲没有跟出去送她,揣着裤兜站在那里目送。
什么?
表姐?
所以旗袍女人是顾南洲的表姐。
温妤抬眸,正好和转身走过来的顾南洲对视。
顾南洲同样发现她微红的眼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鼻翼间尽是男性荷尔蒙气息,以及那一抹清爽的橘子皮香。
这款香水还是温妤之前送给顾南洲的第一份礼物。
那是顾南洲第一次给她发女朋友工资的时候,温妤想着好歹回个礼,便去线下专柜挑了那款爱马仕大地。
自打她将这香水送出去后,她便再也没闻过顾南洲以前的那款烟草皮革香。
之后的每一天,顾南洲每天都用那瓶爱马仕大地。
男人紧盯着她,“温妤,你吃醋了是不是?”
温妤一脸倔强别开头,嘴硬道,“我吃什么醋,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吃饺子。”
顾南洲低头看着她微颤的睫毛,浅笑,“那我是饺子行不行?你吃我可好?”
“不要。”
“嗯?还嘴硬?为什么眼睛这么红?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所以误会了,以为我跟表姐是一对?”
天知道,顾南洲此刻有多高兴。
他总算看到温妤为他吃醋的样子了。
果真这网上找的法子管用。
好在表姐也给力。
温妤抬眸,目光坚定地看着顾南洲,“是,我是喜欢你,顾南洲,我承认了,我喜欢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如果说她之前一直不确定自己对顾南洲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现在她可以肯定她喜欢他。
原来她今天看到别的女人和顾南洲如此谈笑风生,她会心痛,会难过。
从前跟宇文彦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情感。
宇文彦当初可是班草,可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对象。
当初若不是夏媚儿从中使计,在学校造她黄谣,宇文彦自此对她态度有变,甚至心生嫌弃。
温妤该感谢夏媚儿不是。
如果不是她的诡计,温妤也许毕业后便跟着他回到他的家乡,与他谈婚论嫁。
好在那时因为这事看清了宇文彦的我为人,温妤及时止损,和他分手。
而他当时也因为谣言的事,爽快答应。
回想着前期男人对她的不懈追求,温妤只觉得那都是笑话。
后来听说宇文彦结了三次婚,也离了三次。
这种酗酒家暴自大的男人确实不配拥有幸福的生活。
温妤真的很庆幸当初没有跟他走下去。
否则那遭殃祸及的对象该是她了。
如今她都在反省,当初自己是少了哪根脑筋,才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知人知面不知心。
空有一副好皮囊,内心却溃烂得很。
这么一对比,温妤觉得顾南洲比宇文彦好太多。
想到平日里对爱情利弊分析得头头是道的自己,温妤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
谁是宝,谁是草,其实早就能知道。
“顾南洲,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见男人迟迟不做声,温妤其实有些慌张。
垂下来的手攥紧衣角,心扑通扑通跳得老快。
早知她昨晚就答应他了。
也许她早就喜欢这个男人了。
只是一直爱而不自知。
此时,顾南洲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随后他抱着温妤转了好几圈。
“要,要,要,小妤,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
男人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就好像小朋友得了糖果一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