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痛,只是不想在她跟前表露,怕她担心罢了。
她都知道。
“不去医院可不可以?我们回御景湾,让时鸣过来。”
江柠扶着他走下去,“今天可是时鸣的大好日子,别麻烦他了,好不容易人家小俩口能有一点时间在一起,要是我们以后结婚,临时有人喊你出去,你可愿意?”
谢景珩蹙眉,“当然不可能,我可是要跟你过洞房花烛夜,谁来都没用,真到那一天,我要把你关房间里,一个星期都别想出门。”
江柠被谢景珩的话给逗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听我的,去医院,不然以后分房睡。”
“去医院,现在就去。”
谢景珩哪里还敢说不。
分房睡,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下来的时候,江怀山的尸体就躺在那里,人早已没了气息。
谢景珩看了眼江柠,温声道,“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江柠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怀山,死的惨状不忍直视。
这一刻,她的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
谈不上难过,但也谈不上怨恨。
之后,念在江怀山曾经从荒山野岭将她抱养回来,江柠还是给他买了一块墓地安葬。
而江柠和谢景珩离开废弃工厂的时候,丝毫没有留意到工厂后面一直紧紧盯着他们的双眼。
那双眸里充满了仇恨和嫉妒。
“谢景珩,江柠,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