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担心坏了,给女儿吃了退烧药,烧退了,人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以前女儿从没有像这样过。
大夫来看过后,说展星辰是气急攻心,让家里人好好宽慰。
蔺青云也得知徒儿病了的消息,与顾氏一同来看望。
清楚展星辰是因为错过了厉忘川而自责,劝说道:“师父都告诉你了,你们肯定会再见面,怎么就钻牛角尖,把自己折腾病了。”
展星辰咳了一声,坐了起来,让人拿来纸笔,强撑着画下了那名男子的素描画,让人送给甲一,务必找到这个人。
蔺青云见她还是如此执着,说道:“不是你的错,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注定你不能在那天见到忘川,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展星辰咬牙说道:“我不信命,那是给自己失败在找理由。”
程月从女儿口中得知,是因为别人的耽误,错过了跟厉忘川见面,才会气急攻心,叫展星辰画一幅厉忘川的画像,贴在自家的各个店铺里。
展星辰要起来画,被程月阻止:“画画也耗费心神,你刚画完一幅,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画也不迟。”
程月正劝着,家中下人急匆匆来报,说皇上派了太医来给展星辰问诊。
展兆康和程月出来,看到与太医一起来的,还有皇上身边的公公。
公公进来转达了皇上对展星辰的关心,送上无数名贵补品。
展星辰要起身谢恩,公公连忙道:“少宗主快躺下,皇上口谕,少宗主不必起身谢恩。”
太医给展星辰把完脉,与大夫诊断一致,嘱咐展星辰放宽心。
这个待遇着实让展兆康夫妇受宠若惊,等太医和公公离开后,展兆康问蔺青云:“蔺先生,天玄宗少宗主的面子这么大吗?连皇上的赏赐都可以不用谢恩?”
蔺青云说:“那是当然,天玄宗弟子在帝王面前不用行跪拜之礼,宗主的地位凌驾于帝王之上,他老人家定下的继承人,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严格来说,我见了星辰都要行礼,尊称少宗主。”
展兆康说:“您是星辰的授业恩师,她怎能受您的礼?”
蔺青云郑重道:“这是天玄宗的规矩。”
正说着,下人又来回报,说太子和太子妃来了。
这一次,展星辰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出来迎接。
蔺寒烟一见到展星辰,就抱拳行礼:“天玄宗弟子蔺寒烟拜见少宗主。”
太子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展星辰赶紧过去扶着蔺寒烟:“师姐,你身子重,怎么还出宫来看望我?”
蔺寒烟故作生气道:“怎么,不想看到师姐吗?”
展星辰撒娇道:“当然想,这次回来,本来想进宫看望师姐,手头有些事就耽搁了。”
说着献宝一样地把胡不悔给的玉佩和令牌拿给蔺寒烟看:“师祖给我的,以后我是不是拿着它就能随意进入皇宫?”
蔺寒烟吃惊道:“师祖把他老人家的贴身玉佩都交给你了!”
展星辰疑惑道:“这个玉佩跟令牌有什么区别吗?”
蔺寒烟说:“令牌可以号令天玄宗弟子做任何事,师祖的玉佩……”
蔺寒烟附在展星辰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展星辰惊讶道:“真的吗?”
蔺寒烟狡黠道:“要不要去试试?”
展星辰摇头:“还是算了,你们都在人家的手底下。”
姐妹俩边聊边进屋,展兆康夫妇向太子太子妃行礼,太子又向蔺青云夫妇行礼。
顾氏和程月询问女儿孕期身体如何,展星辰也来了精神,脑袋贴在蔺寒烟的肚子上听胎动。
搞得太子没人搭理,展兆康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说。
……
临走的时候,展星辰指着一个大包袱,说都是给蔺寒烟准备的零食。
上了马车的太子,看着随行的宫人抬着大包袱上马车,问蔺寒烟:“先不说你是展星辰的师姐,你还是东盛的太子妃,怎么还向她行礼?”
蔺寒烟正式说道:“因为星辰是天玄宗的少宗主,以后你见了她也要跟我一起行礼。”
太子皱起了眉头:“本宫堂堂一国太子,怎能给一个臣子之女行礼?”
“你的身份比父皇还要高吗?”
“此话怎讲?”
“星辰不仅是天玄宗的少宗主,她还有师祖的贴身玉佩,见玉佩如见宗主,父皇见了也要行礼。”
太子不信,回宫后,就去见了皇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心情郁闷地回来。
半路上,遇到侧妃的人来请他过去,被太子训斥了一番,并责令侧妃禁足三个月。
……
甲一来汇报,根据展星辰的画像找到了六个相似的人。
展星辰过去看了,不是那天的人。
珍馐坊和展家店铺的管事也看过厉忘川的画像,还是没有理忘川的消息。
展星辰只好再次求到了百晓生的面前,允诺了半斤小鱼干,百晓生才愿意再帮她一次。
……
星月阁。
百晓生正在跟一个戴着的面具男人据理力争。
面具男人愤怒道:“百晓生,你是来给我做事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