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鹤湘馆内部构造是圆环形环绕的。
相邻的雅间有白墙隔档,阳台上皆垂挂着厚重的可伸缩竹帘。
竹帘升起,便是一个大型的观赏台,竹帘拉下,又自成一个隐秘的私人空间。
慕鸾来到沈音旁边坐下,望着她注视着堂下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似乎在翘首以盼着什么。
“你知道今日鹤湘馆花魁献艺的事?”慕鸾轻声问道。
这也是方才在经过底下繁华的大堂时,从楼下的恩客们嘴里听来的。
沈音闻言,装模作样牵了牵自己衣袍,正人君子般朝慕鸾贼兮兮笑了一声,“可不是嘛,这可是鹤湘馆里秘而不宣的事,听说这位花魁不轻易露脸,出场献艺全凭心情。”
慕鸾讶然,“这般任性,还能坐稳鹤湘馆的头牌位置,当真不简单。”
“我也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色,竟然能不畏权利,自成鹤湘馆的一股清流。”
沈音掏出腰间的一把折扇,端着公子的形容,轻轻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