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糜烂放纵”、“男女混搭”,“满室都是纵情后的痕迹,简直比京城的窑子还不如……”
血腥味萦绕着令人难以启齿的旖旎味道,从三皇子府中出来的人,就没见到哪个人的脸色是正常的。
慕清羽自觉,偶尔从北衙禁军里的那些野蛮男人嘴里说出的肮脏话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慕清羽点头,道:“听三皇子府上的侍卫下人说,几乎隔几天,三皇子的寝殿中便会传出哀嚎难耐的声音,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侍卫仆从都已经见空司惯。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老天爷大概也是看不惯他的奢靡纵情,所以才早早收了他!”
慕鸾微微点了点头,她尚不知三皇子会是这般纵情的人,前世也只知道他贪墨亵渎,时常以权欺人。
这一世终究也没能落下个好下场。
慕鸾还陷在沉思中,廊下便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继而是银心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姐,那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