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三生有幸’的时候,页博肯俊脸笑得极富深意。
李王迩听着话的时候余光一直在看白涟,见后者轻微点头后,他举杯再次朝着页博肯敬酒。
只不过喝完又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
页博肯见李王迩单手倒杯而下,示意自己喝完了。
他也轻轻一笑,饮下了杯中的酒水,实则用了视线盲区的原理,把酒倒进了脖子间藏着的棉絮里。
见马佳页博肯喝完了酒,李王迩笑得愈发开心了。
“我,我这是,嗯?好晕,头好晕。”
页博肯桃花眼耷拉起来,右手扶着头呻吟。
“好晕,好晕。”
他伸手要去抓李王迩,却是直接倒在了酒桌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咚——’
李王迩和白涟对视一眼,前者招呼其他人继续喝酒,而他和白涟两人搀扶着页博肯走到了后院。
李王迩脱掉页博肯的鞋子,又扒拉开他的腰带,给他做出一副酒后乱性的样子。
“这样就行了?”
白涟手指头勾着李王迩的胸膛,眼神暧昧地问道。
“自然是不行。”李王迩眼神划过狠厉,嬉笑着抱住欲拒还迎的白涟。
“我的心肝儿,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亲亲你……”
“你个死鬼,我可是你的人,你真的要我和他行伦敦之礼?”
白涟躲过李王迩凑过来的嘴巴,如泣如诉地望着他。
“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是做做假,放心,这事情我不会让他说出去影响你名声的,页博肯也不敢。”
李王迩肯定地说道。
“可那位贵人不是要马佳页博肯声名狼藉吗?这不说出去,如何达到目的?”
白涟试探性地说道。
话音落,李王迩吃豆腐的动作一顿。
他想起李四儿的交代,此刻又有些犹豫不决。
比起李四儿说的直接毁了页博肯的名声,他更乐意握着马佳家的把柄,所以才擅自更换了仙人跳的人选。
就在两人纠结的时候,白涟忽然指着李王迩后头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李王迩刚侧过身,一个大拳头砍上他的脖子,立马就陷入了昏迷。
“你,你,你想干什么?”
白涟战战兢兢地想往外头跑去,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直接被页博肯拖起扔到了床上。
“你……”白涟涨红了脸,羞涩地侧头,以为页博肯看上了他。
“马佳少爷,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这么做是不是额——”
刚抬头要抛媚眼,被恶心到的页博肯就是一个刀劈。
弄晕两个家伙后,页博肯把两人扔到了床上。
脱光他们的衣服,页博肯忍着呕吐,把人做出暧昧的姿势,同时隔着被子在两人身上大力扭了几次。
见两人身上都有了红彤彤的痕迹,页博肯点点头,装尿急去了茅房。
屋内香炉青烟袅袅。
像这种地方,和青楼一般,屋内的熏香都是带着催、情效果的。
床上两个人燥热难当地扭动起身体,摸着对方冰凉的触感,立马交织了起来。
而马佳页博肯则是找了个没人的僻静地方,拿出了藏在怀里的火折子。
小火弥漫起来,看着火势差不多了,页博肯佯装酒醉上茅厕无意发现了着火,大声嚎叫了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呐~~~”
那日六帽儿胡同的街坊邻居,看见了避火的人群中,有两个年轻人光着屁股跑出了巷子,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后来据说那两个人还都是举子,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紫禁城的百姓们可算是开了眼,此事沦为一则笑话。
流言传进国舅府,李四儿气得又摔碎了好几套茶具,更是拿着鞭子跑进了赫舍里夫人的院子。
凤仪轩里,丹若正在认认真真地抄写佛经。
现在和之前禁足不一样,大家都在抄,你不抄,你不好好抄,那可是要遭点名批评的。
“小主,皇后娘娘崩了。”
风平浪静三日后,小平子带来了这则消息。
丹若猛地抬头,失神地望着坤宁宫的方向,心中的复杂难以形容。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罪魁祸首不仅没有被惩罚,还没被将位分,依旧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贵妃娘娘。
皇后娘娘被气得吐血,也不过是旧疾复发的原因。
毕竟皇上的母族,不能出现以下犯上、忤逆不敬的女子。
只不过小钮祜禄氏,却是在事发生的第二天被送回了忠毅公府。
“伺候本宫更衣,把那些凤仪轩内颜色鲜艳的花瓶、饰物都收起来。”
丹若放下手里的佛经,对着桂圆说道:“去让小安子在小厨房准备些容易消化的食物,给皇后娘娘哭灵是个体力活。”
“是。”桂圆点点头,往外跑去。
“我的孩子呀,这段时间你又要受苦了。”
丹若摸了摸显怀的肚子,略带哀愁地说道。
第二日,丹若就随着众妃嫔一起给皇后哭灵,春日寒凉,地板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