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想去堰滩下面悄悄的掏个窟窿偷水,惯的他们,总想干点缺德事情。
一个掏坑个个都去掏坑,一个偷水个个都去偷水,那修了半天的堰就这一季就能被挖成筛子。
下雨,总要下的,晴了这么久了,总会聚集点云出来的。
安正明回去刘翠萍就问:“说好了?”
“她是个啥人你不知道?那么容易就说好了。”
“我就知道指望不上。”
“也不是指望不上,主要不好扯电。而且水泵那么贵,队上都没人舍得买,我们起头去抽水的话,你说他们看着不眼热?到时候一个跟着一个借,借还是不借?那么贵的东西弄坏了谁负责?”
尽管他说的头头是道,刘翠萍心里依旧觉得十分的不顺:“那就这么干等着?”
“干等啥啊干等,去早苞谷地里面扯草。我明天要忙半天,帮姚国英把她那一分田耕了。”
说起这个刘翠萍更不高兴了:“两个活生生的娃儿给她耕不出来一分田,养出来这样的娃儿有啥用?”
安正明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