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儿子吃亏心疼的要命 但是又不敢放任闹的太过,真的让安家人不管不顾的闹开,安玉珠名声没了,他们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恨不得把安小五弄死却又不得不装腔作势的拉着邓意军,在一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劝说。
“小畜生,你性子咋能这么要强呢?我跟你咋说的?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好好跟玉珠认个错,把人接回去。是我们一家子对不起她,以后家里都她说了算,你这个毛病要好好改一……”
邓意军:改个锤子他改,他连安玉珠的面都见不到。
他就知道他这样的残缺不会有人愿意的 ,从小到大他都不敢跟任何人来往,是他爸妈一天到晚信誓旦旦说也不是没有好姑娘,一定会有人不嫌弃他愿意跟他过日子的。
他不嫌弃安玉珠没文化,看着她面善,性格也不错的样子。安家开口就是两千块钱的彩礼,家里没有钱,想方设法的给凑齐了。
可是结果呢?
安玉珠这个贱人,就是个欠 日的东西,不知道见过多少男人的婊子!
安小五正在跟邓翠萍揪扯,察觉到邓意军动手了,狠狠的将邓翠萍甩开,可依旧没来得及避开。
邓意军一拳砸在了她肩膀上。
安小五伸手一把就薅住了他的头发把人往大门外面拽:“横,我让你横,到哪里来了你还跟我耍横。既然你真的不要脸那我就帮帮你,让咱们安子坪的父老乡亲都看看稀奇长长见识。”
邓意军哪能如了她的愿,伸手抓住大门不撒手。
邓家老两口子也来帮忙:“哎呦,小五啊,这件事情闹大了毁了我们邓意军,你四姐又能落下个啥好,结婚这个事情,好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好受影响的还是女方啊!”
安小五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的气愤。
她四姐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这么被毁了,她真的想把邓意军,包括邓家这一家子杂碎给弄死!
注定不能善了的事情,干啥还要忍让。
她薅着邓意军的头发不撒手,但是几个人掰扯她。
安玉梅倒是想帮忙,却不知道该帮哪一个。
她到这会儿都还拿不定主意,因为安玉珠的遭遇难过愤怒,但是又觉得她爸妈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已经出了门到邓家去了,还在那边跟人间过了一夜了,要是真的回来就不去了,那以后咋弄?队上人嚼舌根子溅出来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安小五的目光扫了一圈,将家里人包括邓家所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
她就知道,她四姐的这个事情只有她在按着她四姐的意思来,其他人的意思都是一样的,觉得不管怎么闹安玉珠最后还得回邓家去。
安小五突然撒手往外走,边走边回头看着邓家一家子以及他们家里面的人笑:“好好好,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我现在就去镇上派出所报案,去法院告你们一家子骗婚。然后再把村上的队上的我们安家本家的人都喊过来,叫大家都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
至于笑话我是不害怕的,我们眼睛瞎了,给老四找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本来就是个笑话,我还怕别人看笑话?”
说完大步流星的就朝外面路上跑。
她是动真格的了。
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站在她这边的,那就闹大,闹的越大越好。
都到这会儿了,还在乎什么名声。
谁要脸谁输。
邓意军他妈跑的飞快来拉她:“玉玲,玉玲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是我们两家人的事情,咋能闹去派出所呢?”
安小五根本不给她撵上的机会,快速朝前走,邓家老婆子却不敢再撵上来继续嚷嚷,因为前面就又是人家子了,叫人听见了肯定会引起人家的注意,到时候一扒拉啥都扒拉出来。
倒是安玉梅跟了上去。
邓意军他妈回头就去喊了邓意军跟他爸俩人出来,一家三口在那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随后才由邓意军他爸进去跟安家人商量。
“既然俩个娃儿没有缘分,那强扭的瓜不甜,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你们陪嫁的东西回头你们去弄回来,我们给的彩礼我们也不要全,你们退一半,剩下的那一半算是我们给玉珠的赔礼。
这家事情到这个地步,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都有损伤,再闹下去损伤更大,就这样吧。”
话刚刚出口就换来陈长军一声冷笑:“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占了便宜你们吃亏一样。我们养了二十年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给到你们家才一个晚上人就糟蹋成了那个样子,你们还好意思提彩礼钱。你们那几个破钱能抵一个大姑娘的清白?还要不要脸?”
屋里争论不休,外面路上,安玉梅已经撵上了安小五,喊住了她。
“你还真的要去镇上派出所报案啊?这就是两家人的事情,咋还能闹到派出所去呢?”
对于山里人来说,派出所那种地方那就是让人十分畏惧的地方,除非是出了人命,不然轻易没有人敢去那里。
“咋就不能闹到派出所去?你看看他们那一家子到现在还在粉饰太平,一家子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件事情到这个份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