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好，不然怎么会说是文心剑胆？这也难怪刘婉洁会看上。可以说，风月宗从上到下，论天赋，她比当年没事的黎久还高，与艾珂都属于顶尖，甚至于略高艾珂一线，属于天赋爆表的那种。也就是因为天赋太好，反倒不是谁都可以培养起来，这才让她现在泯然众人矣。
华翔表示，如此好苗子，不能再让王云槿那一脉给抢走了，他动了心思要收下卫歆。
卫风立刻给华翔跪了，说：“师父，不是不让您抢我这小侄女到门下，但是您行行好吧，别学三师伯坏了伦常啊。这你要收下我这个侄女，以后她管我叫叔，我管她叫妹，他哥管她叫叔，我管他哥叫弟…”
华翔用他那全新的大脑梳理了一下关系，好吧，梳理不清。
最后，华翔才同意要不就卫风收徒，但是他来教导。
卫风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还打算让她当你师姐的。”华翔难得又说了一个长句子，差点没让卫风下定决心跟叛宗，这风月宗的伦常，自肖张那边开始，就已经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