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
“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聂筝有些头痛,被崇渐知簇拥着到沙发坐下,接过王妈递来的毛巾,他开始为她细心擦着头上沾的水珠。
“怎么不说话?”
聂筝感官变得有些迟钝,脑海里不断涌现下午和崇逸行之间的对话。
养父母并没有什么错,可他们的毁约,却是压死父母的最后一根稻草。
公司濒临破产,投入大量资金研制的香也被举报,无法生产上市。
他们无路可走,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刚到幼年的女儿,他们哪怕放弃自己的生命,也想给女儿找一条好的出路。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们走了,她却进了孤儿院……
“聂筝?聂筝?”
崇渐知扳过她的脸,眼中落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眉头紧锁,为她擦去脸上的雨痕。
“你到底怎么了?”
她终于回神,却下意识躲过他的手,胳膊撑着沙发朝后靠了靠,试图与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