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两人坐在后车厢,聂筝无论坐着躺着都不舒服,翻来覆去半天,终于选择了个相对最不难受的姿势,她半截身子靠在车窗,两条腿搭在崇渐知腿上。
穿的裙子没多少布料,被她这么一折腾,已经快褪到腿根,崇渐知看不下去,想帮她整理整理,刚要俯身,她却一脚抵住他的胸膛,光裸白皙的脚掌,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又到小腹,脚趾顺纽扣之间的缝隙朝里钻,趾尖抵着他腹部坚硬的肌肉……
分明就是在挑逗,她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失去了焦点,像在看他,又像是在看窗外瞬息万变的景色。
“别闹了。”他语气中带着难耐的隐忍,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捻起单薄的皮肉,轻轻地掐了一下。
“你弄疼我了……”
她语气可怜巴巴,动作却依旧大胆,挣脱他的桎梏,掠过他腰间,轻轻踩在他的……
崇渐知眼睛都红了,他一把抓住她光裸纤细的脚踝,直接倾身压在她身上,在他耳边用沙哑的语气问:“你是不是要玩死我?”
司机始终目视前方,双眼不看,双耳不听,十分有职业操守。
崇渐知手已经顺她裙摆的空隙伸进……
“哥……”
“嗯?”
等了半晌,她却没了下文,眼睛紧紧闭着,呼吸逐渐平缓。
崇渐知无奈极了,刚刚撩他撩得起劲,转眼间她竟然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安详,就差没打呼噜了。
合上她的裙摆,为她换了个姿势,把外套重新披在了她身上。
“开稳一点。”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宿醉之后的头痛如约而至,她揉了揉眼睛,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后,发现崇渐知就站在洗手间的门旁,大约是刚刚洗完澡,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他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赤裸的上半身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也染上了一层微光。
“醒了?”
擦完头发,他又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胸膛和小腹间残留的水渍。一边擦着一边朝她走过来,好身材一览无余。
她看得有些痴了,躺在床上脸不自觉都红了,一边朝他招手,一边道:“你快过来。”
崇渐知不明所以,朝她走过去,见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俯身就要吻上,就被她侧头躲了过去。
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边,伸手一把摸上了健美结实的腹肌,硬硬的,手感很好。
“让我摸摸。”
虽然手上动作不停,她眼神却分外纯真,好像自己摸的不是他的腹肌,而是什么小猫小狗毛茸茸的身体。
见她一脸的陶醉和享受,崇渐知有几分无奈,可还是纵容着她继续上下其手。由于她的表情实在太过正义凛然,虽然被揩了油,他却没什么被占了便宜的实感,表情淡淡的,任凭她的小手在他腰间来回摩挲。
两人心里都没什么不纯洁的念头,可他们俩都没想到,就在这时,门竟被推开了。
谭鱼和汪宝宝站在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聂筝一脸陶醉地摸着崇大总裁的腹肌,而崇渐知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谭鱼一脸调侃,“我真没有想到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们俩还……”
后半句话被隐去了,汪宝宝在一旁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聂筝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一见到他们俩立马就清醒了,直接一个翻身,捡起地毯上散落的睡衣,盖在了崇渐知的身上。
“哎呦,谁稀罕看他呀!”
汪宝宝一脸嫌弃。
“你们俩过来,有什么事?”
“当然是大事,正经事!”
崇渐知起身,边朝门口走边道:“不管什么事,先下楼,十分钟之后我们俩下去。”
再下楼的时候,聂筝和崇渐知都体面了不少,已经穿戴整齐了。
“什么事?”
汪宝宝正低头打着单机游戏,手指在屏幕上飞舞,一边玩一边道:“你们不是对那个邓矜好奇么,我帮你们问了我爸的助理。”
聂筝一下挺直腰背,紧张问道:“怎么样?”
汪宝宝耸了耸肩:“没问出什么结果,他也不了解。”
“……所以你们两个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的吗?”聂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其实在微信里说也是可以的。”
汪宝宝还想反驳两句,旁边的谭鱼突然抢话道:“她今天就是闲的没事过来凑个热闹,有正经事要说的是我。”
“好,谭大侠请说。”
聂筝被汪宝宝晃了一下后,已经不报什么太大期待。
“邓矜得了制香大赛的季军之后,许多的公司都盯上了他背靠的工作室,想要和他们合作。接的单子多了,自然需要原材料。他们派人到雨头村考察,想要购买一批沉香,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卖关子了,快说。”
“这事被我一个正在雨头村考察的发小知道了,就和我说了,我直接把他们派去的工作人员请到了我家。”
“你是说……这桩生意被你截胡了?”
谭鱼打了个响指:“bingo!猜对!”
“谭鱼可以借着和他们